仙前辈说道,说道。”
一刀仙正为怎么弄走这大小姐,让比赛继续正常比赛而伤脑筋,岂料她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感到措手不及,支吾道,“这……这输了就输了,赢了就是赢了,大家都看的明白,我可没什么好说的。”
坐在贵宾席上的腾格尔王一向瞧不上中原武术有什么高妙之处,现在正是时机弄个明白,他岂能错过。他声如洪钟地说,“仙老头,你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和我和柴达尔王都是老朋友,还有你们王爷的小郡主都发话了,你不说上几句,岂不让大家都没面子。”
一刀仙被架到这个份上,使他左右为难。武林各派的武功都有这样那样的缺陷,既是你看出来了也只能藏着掖着,只要和对方交手时才能出奇制胜,那有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化,不但是羞辱对方,还会给对方纠错和防范的机会,他若是说了就犯了武林大忌;不说呢,这个场面如何收拾?
忽然一个人哈哈大笑,飘然落在擂台上,“腾格尔王,郡主,你们让仙老伯做一一番评论,不是难为他吗?他是本届武林大会的主持人,让他开口说东家长西家短的,这不是有失公道吗?这场比赛就让我来说说。”上来的人喜色福相,举止风雅,登时镇住了场下骚动的噪音,回暖了擂台上刚才短暂的冷场。此人正是西部第一富豪,桃源居主人白宝山。
一刀仙见白宝山上台为自己解围,心头甚是感动,他向白宝山投去感激的目光。只见白宝山清清嗓门,说道,“我白宝山虽然是做生意的人,经常北上大漠深处,南下南海天涯,东进高丽边疆,西去雪山西域,一路上风雨艰辛不必自说,大家也能想象的到……”
“唉,白先生,我们想听听刚才那场比赛,你什么看法,谁想听你的创业史啊。”擂台下也有人不耐烦白宝山离题十八万,众人附和,“是啊,是啊,快说,说完了,我们还想看下一场比赛。”
白宝山依旧笑容可掬,前倨后恭,“对不住了,实在对不住大家了。我的意思了,我经商走趟子,遇见豺狼虎豹,有把力气就能解决;如果遇见强盗,土匪,恶霸,你没有一点真本领,就休想把生意做的如日冲天。我们桃源居能有今天,就是靠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武功,而我们家的武功师承就是武林派,今日看见武林弟子败下阵来,我这绅士脸上也无光呀。不过胜败乃士兵家常事,一时失手不等于一辈子失败。刚才那场比赛,是那少林子心存善念,在关键时刻没有给那个华山派弟子致命一击,才让华山派弟子有得胜的机会。说一万道一千,华山派的武功最初的渊源也是出自少林,今天华山派胜了少林派,那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时的胜负争夺,也不会伤了两派的和气,我们也为他们精彩的表演鼓掌喝彩好不好。”
一刀仙见白宝山罗里啰嗦,不痛不痒地在台上东拉西扯,他意图何在,到底想干什么?他转念一想,豁然开朗,原来他是在拖延比赛时间,为他儿子争取机会,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等白宝山话音刚落,他就带头拍手叫好,气愤顿时异常热烈。等众人平静了,一刀仙开口说,“白老板,我有一事不明白,你们家传武功出自少林,不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少林学武,为何还要把他送到天山派学武呢?是不是你认为少林功夫已经是江河日下,不敌别派的武功了吗?”
白宝山见一刀仙提出如此犀利尴尬的问题,马上会意到他是在帮自己。于是他面露尴尬神色,“说来惭愧,我本人很早继承了家业,养成了爱财不喜武的毛病,我这点武功不耻与传个儿子。少林寺是佛门净地,是不杀生的地方,若是我儿去了哪里学武,久而久之养成慈悲为怀,如何行走于黑白两道,继承我们白家大业。我这想法对少林实在是大不敬,可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少林的佛祖光辉随着少林武功普照天下,感化普世苦难之事。”
白宝山一番慷慨品论,着实让人眼前一亮,感叹不已。一刀仙趁机送上几句,“哎呀,看看白老板开怀坦荡,令人敬佩。看来学武成才也是令人头痛的事。不过白老板开这个头,下面比赛谁点评的精彩,白老板都会奖赏的。”
擂台下有人喊道,“白老板有奖赏,先说清楚行不行?”
一刀仙一时支吾,不知如何对答。“白宝山说道,“凡是台下的看客都能说上几句,就赏十两白银;在做的贵宾有精彩的点评,那我白某就有贵重礼品相送。总之,让这场武林大会有看头,我白某会尽其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