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出手大方纷纷喝彩附和。而白宝山也很神情满意的退下了场。一刀仙宣布了下一场比赛。一直聚精会神察看擂台上比赛的万孤芳,先见萱萱郡主上擂台胡说八道一番,又要白宝山在那口若悬河,高谈阔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当白宝山下台时和一刀仙一个眼神会意的交流,他不由地拍着自己脑壳,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白宝山的儿子还没来,他们就一唱一和地拖延比赛时间,绝不能让他们的计谋得逞。
可是万孤芳又想不出什么办法进行阻止,他向把万胜拉出来商量一下怎么办?但又想到爹爹欠白宝山的人情,不好撕破脸面道破白宝山心机;找大哥万孤雁对策,但万孤雁一向耿直诚恳,肯定会呵斥他技不如人,就别想用歪门邪道来争夺武状元;苦于挣扎的万孤芳看中了王爷,只要他在王爷耳旁说句话,不等白家那小子来,武林大会就结束了。
于是万孤芳凑到肃靖王身旁,恭敬地说,“王爷,原定的武林大会就要在今天上午结束,到中午赶回凉州城,还有庆祝宴会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若是怠慢了客人,有所不妥。”
肃靖王犹疑地说,“是啊,不过宾客们兴致正高,就这样一路看下去也无趣呀。”
万孤芳急道,“王爷,品头论足也不在这一时,到庆祝宴会上,大家开怀畅饮,回顾比赛场景,岂不更是畅所欲言。”
肃靖王说,“你说的言之有理……”
“爹爹,难道庆祝宴会不能再这里召开吗?干嘛还要劳师动众地回到王府里去凑热闹。”敢打断王爷的话头,自然就是萱萱郡主了。她看见万孤芳在父王耳旁嘀咕什么,她也凑了过来,听到了万孤芳无妄之言,忍不住反驳。
万孤芳见是郡主,只能压住心中的不满,满脸堆欢地说,“王爷,郡主,我们飞鹰山庄没有准备庆祝宴会,只怕扫了宾客的雅兴。”
不等肃靖王回应,萱萱郡主哼道,“飞鹰山庄能承办一个武林大会,就不能举办一个庆祝宴会,还妄图想和人家并驾齐驱,我看是徒有虚名。”
萱萱这几句话像根尖刺,刺在万孤芳的骨头上,刺得万孤芳浑身不再自;肃靖王见萱萱口无遮拦,万孤芳神色窘迫,呵斥道,“萱萱,不得无理取闹。”
萱萱见父王发怒,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连忙笑道,“啊呀,万统领,小妹刚才玩笑话,对不住你了,你千万别当真啊。”
万孤芳回敬道,“郡主言重了,我怎么会把郡主话放在心上呢。”
萱萱笑语盈盈似乎迷住了万孤芳,希望她能金口一开,让王爷下令按原来的计划结束武林大会。谁知道萱萱开口却说,“爹爹,飞鹰山庄虽然没有准备庆祝宴会,我可以派人去城里采购物品,在这青山绿水,山寨之野庆祝武林大会成功举办,更有一番趣味,也免去宾客来去奔波的疲劳。”
肃靖王沉思一下点头应承了,萱萱欢喜而去,万孤芳徒劳而返。万孤芳满腹怨气,那还有心思观望擂台上的激烈的打斗,他患得患失地想,若是这一天白家那小子不出现,他还有机会夺得武状元头名;若是他真的来了,我又何必惧他,他昨天一时得手不等于今天就能打败我,还没正式交手,我就害怕了,我也忒窝囊了,今日之战必须全力以赴。万孤芳想通这一节,气又顺畅地把注意力转移到擂台上。
擂台上一场比赛又结束了,归并,看客都纷纷出面抓住机会或拍马溜须或出言嘲讽或辛辣挖苦或道破天机,总之让众人看得紧张兮兮,听的神经放纵。白宝山早就吩咐白福准备好珠宝礼品和银两,奉送给出口点品的嘉宾和看客,众人见白宝山出手如此阔绰,都喜不自禁,赞不绝口。
坐在一旁的万胜老爷子的脸色可就挂不住了,心里骂道,好哇,你白宝山跑到我的家门来炫富来了,让飞鹰山庄颜面尽失。万胜尽管生气,却是拿不出管用的主意应付着尴尬的场面,只能手握两个晶亮溜光的铁蛋在座位上一言不发,苦生闷气。
快到晌午十分,又一场比赛结束后,擂台下突然有人放桌子,摆椅子,显然是大摆盛宴。万胜感到纳闷,这到底怎么回事?原来他的小妾花姨娘见白宝山出手不是珠宝就是白银,真够大方的,那么飞鹰山庄也不能甘心落后。她找见万孤雁,说武林大会既然在飞鹰山庄举办,那飞鹰山庄也应该举办武林宴会,不能让四面八方来的江湖好客耻笑飞鹰山庄的小家子气。
万孤雁只顾忙碌武林大会的比赛场地的琐事,却忘了宴会这一节,经花姨娘的提醒,他如梦初醒,赶忙去派人去准备。而萱萱郡主派出的人回来禀报,“郡主,飞鹰山庄正在下面忙乎着宴会,还需要我们帮忙吗?”
萱萱郡主斜睨一下远处的万孤芳,“自家早有心大摆庆功宴,还要在父王面前假惺惺地装蒜,没劲透了。帮什么忙,歇着还能省把力气。”
众人一番酒足饭饱之后,就有人嚷着继续比赛,不能断了兴头。此时,白宝山又缓步走上擂台,对肃靖王请辞,“王爷,你看嘉宾众人兴致都很高,一心想看到武林大会最终的武状元花落谁家,这都王爷你脸上有祥瑞浮光,普照众人精神焕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