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的功力退去,洛凡,花惜春,张夸海现出原形,争着自这粪桶内跳了出来,纷纷叫嚷着:“臭死了臭死了!”
不出意外的,三个全都吐了。
花惜春忍不住埋怨道:“我说老头儿,那两个士兵怀疑你时你何不直接施法把他们弄晕了,也省得如此麻烦!”
铃铛老头儿道:“两个士兵凭空晕了,势必引得更多的注意,到时更不利于逃跑。”
花惜春气急败坏道:“现在好了,你看看,我身上,我头发里,全是,全是粪便,恶心死我了……呕……”
见花惜春一直埋怨铃铛老头儿,洛凡有些不愿意了,道:“这粪怎么了?这粪还是好东西呢!天然的肥料,庄稼长得好不好就看它了!再者说了,这东西你肚子里又不是没有,你大肠里现在就蜷着一条条呢。”
洛凡话音刚落,呕吐声又开始了。
铃铛老头儿见三人这般,心也有些歉仄,将身上的包袱递出:“这里面有我准备的新衣服,前面不远处还有个小水潭,主人可以濯洗一番,然后将新衣换上。这里面还有瓶香粉,到时再喷上——”
不等铃铛老头儿说完,洛凡开心地又蹦又跳:“哇哇,你想得真周到啊,也不枉我们三人做了粪坑里的石头!”
铃铛老头儿道:“眼下主人生命之危已解,老头儿的任务也完成了……”
洛凡笑道:“我明白了。”她伸出了自己尚存污秽的手,那铃铛老头儿又将身子转得跟陀螺一样,直到变成了金铃铛,一下跳到了洛凡的掌心。
“呼呼!我的宝贝!”洛凡将铃铛收好,用个树杆挑起包袱,在前方蹦跳道:“走了同志们!去前面洗刷刷喽!”
花惜春跟张夸海在后面跟着,表情奇怪:
“刚才洛丫头把咱仨说成是粪坑里的石头,你有没有听见?”
“这洛丫头身上这么臭,她难道闻不到吗,还笑得那么开心?”
“呃,说实话,我都有点闻不见味了,这是不是就应了那句‘久居鲍鱼之肆,不知其臭’也……”
三人往野林深处走了几里,果然发现前言蜿蜒着一条小溪流,高兴之余,洛凡跟花惜春拿眼瞅着张夸海,张夸海自然会意,道:“我大丈夫不与你们小女人争,你们两个先洗,我到前面给你们放风。”
张夸海说罢欲往前走,洛凡却立即制止道:“俩鸡蛋不许动!你不用给我们放风,你就在这好了!”
洛凡话音一落,花惜春跟张夸海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不用问,张夸海的嘴巴又能放进俩鸡蛋的,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向下扫了洛凡一圈:“你的意思是让我……”
眼见他俩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洛凡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就在这,背对着我们——如果你到了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谁知道你有没有藏在哪棵树上偷看我们啊!”
“吁。”花惜春舒了一口气,“洛丫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张夸海哼道:“洛丫头你真是太可恶了,我张夸海是那样的人吗,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唉!”
张夸海一边叹气,一边转过身,坐在地上盘腿打坐,揶揄道:“你们俩个快点洗吧,哼,就你们这姿色,还诱惑不了我。”
洛凡跟花惜春两个人轻声笑着,然后又皱着眉头拨下了衣服,扔在了远处,双手遮住私密处,将腿向溪水中伸展,试探着水的温度。
“唔。”
“咝。”
几乎是同时,两个发出了一声感叹。花惜春道:“这水真凉。”
“是啊,真凉,不过——”洛凡说着趁机一下把花惜春踹入水中,只听花惜春一声尖叫:
“洛凡,你找死啊!啊呀,好冷,好冷啊。”
看着花惜春起了一身的鸡蛋疙瘩,洛凡开心得大笑,她一边用水往身上轻轻掠着,一边笑道:“你说你,这么急不可耐地就跳入水中,应该像我这样,先用水把皮肤湿一下——呀!”
不等洛凡说完,只听“扑通”一声,花惜春一把抓住洛凡的脚腕将她拖入水中。洛凡只觉一股清冷之意骤然向周身袭来,迫使她牙齿不住地打颤。
“秋天的水……真凉。”
待两人适应了这水口的温度后,便开始伸展手脚,两人你帮我我帮你,一边咧着嘴捏着鼻子抱怨着真臭,一边将头发周身全都搓洗一遍。当花惜春给洛凡擦洗到私密部位时,洛凡只觉浑身不自在,身上泛痒,忍不住咯咯地笑着。
花惜春瞟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现在你不自在,等过几年,你便不这般反应了。”
洛凡听罢,哈哈大笑道:“是啊,过几年我便像你一样闭着眼睛享受了!”
“你!”花惜春又羞又怒,“好个洛丫头,你还真不要脸!”
花惜春边说边抬起玉手朝洛凡那光滑的背上拍打着,洛凡自不甘示弱,伸出手掌如老鹰捉小鸡一般直冲花惜春胸部抓住,花惜春羞怒道:“你、说你不要脸还真不错。”
洛凡一脸坏笑:“我不是让你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