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遥森留在海南,缇龙与苏北坡两个人回去,苏北坡失了成遥森与江黎蕊两个左膀右臂,前景艰难,而这江黎蕊喜欢成遥森由来已久,成遥森这一留,苏北坡的前途更是扑朔迷离。讀蕶蕶尐說網缇龙但笑无语,他对苏北坡说道:“既然这样,飞机票也别改签了,我们一起飞回清江市吧。”苏北坡坐在那里,只觉得越坐越冷,事情已经定了,久留无益,于是她决定跟缇龙一起回清江市。
这个世界果然很狭窄,在飞机上也能遇见北纬极。苏北坡面无表情地坐着,也不回头去看他,只惹得北纬极十分纳闷,怎么苏北坡的身边换人了,不是成遥森而是缇龙。
陆秋池早已看见了苏北坡,见她面无表情地坐着,便没再说什么,只是看见北纬极往苏北坡的方向张望,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道:“再看别人也不会理你。”陆秋池的眼神里不带好意,说道:“再者说了,人多忙啊,没看见别人身边又换帅哥了吗?她也算是个中高手了,身边的男人一个赛一个,个个都跟明星似的,也不知……”陆秋池正要说下去,北纬极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陆秋池便住了嘴,悄悄闪到一旁坐下去了。任欣锐见了,忍不住要笑,却被陆秋池瞪了一眼,便强忍住,拎了行李往座位上坐了。
播音小姐的声音甜美动听,为了荒宅竞拍会的事,苏北坡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现在一切都已过去,她要好好睡一觉,她也强迫自己必须睡一觉,如果不好好休息,清江市那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如果不保存体力,自己能不能支撑住,还是个未知数。越是强迫,却越是睡不着,她忍不住心浮气燥。
实在睡不着,她只得睁开眼睛,只听得“砰”的一声响,机舱内的灯光瞬间熄灭。顿时,机舱里乱成一团,哭的喊的、大声询问的,嘈嘈切切,苏北坡一时间懵了,不知身在何方。
黑暗中传来空姐甜美的声音,“请各位乘客保持安静,不要慌乱。飞机遭遇强气流,只是暂时性的不稳
定。请双手抱头……”苏北坡摸索着抱住头坐了下去,黑暗中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她。机身很不稳定,苏北坡被摇得坐立不稳,她紧紧地抱住那只手臂,娇弱的手臂轻轻地颤抖着。另一只手臂从背后环绕过来,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她几乎痛哭失声。
“啪”的一下,机舱里的灯亮了。空姐甜美的声音再次传来:“乘客您好,我们成功地避过了这次危险的强气流,本次航班将于半小时后抵达清江市,请您做好准备,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
危险过去,机舱内欢呼声口哨声响成一片,人人都十分兴奋,有人相拥而泣,有人抚臂痛哭,真是人生百态,滋味莫辩。
苏北坡以为借手臂的那个是缇龙,转过脸正要谢他,待看清他的脸,神色都变了。北纬极正专注地看着她,就象在研究一件艺术品。过了许久,他才喃喃自语道:“我还是希望身边有你。”
一瞬间,苏北坡几乎崩溃,她扶住他的肩膀,也是不管不顾,紧紧抱住他,哭泣着说道:“我以为……我以为……”真是愁肠百转,千言万语难以描述此刻心境之万分之一。
当她紧紧抱住他的那一刻,北纬极的眼睛湿润了,她的记恢复了,她完全记得自己是谁。北纬极紧紧地抱住她,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缇龙乐见其成,成遥森是江黎蕊的梦想,他们都是他的朋友,他愿意大家都幸福。缇龙只是站在一旁,怅惘地望着两人,又一名东方式美人与自己擦肩而过,倒底要去哪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位呢?
正出神,却听得耳旁有个女人尖叫一声,只听得一路杯盘摔碎的声音,陆秋池冲到北纬极和苏北坡的面前,气极了,指着两人的鼻子大骂:“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居然……”陆秋池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北纬极的鼻子大骂:“你对不起我。”
北纬极被她的气势所压倒,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冷冷地看着她撒泼骂人,对着苏北坡劈头盖脸一阵乱骂,他也不解释,她也不解释,仿佛一切都很自然,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着,就象置身于荒岛之中,四周再无旁人。
任欣锐紧紧拉着陆秋池,她看明白了,北纬极和苏北坡的表情这么绝决,绝不可能因为一顿痛骂可以改变的,陆秋池越是气急败坏,就会输得越惨。她是她的大树,可以乘凉,她亦是她的摇钱树,如果不是她,她还是一名穷苦的住着廉租房的女人。
她之于她,等同命运再造,任欣锐不能眼睁睁看着陆秋池毁灭,犹其是被这个叫苏北坡的女人给毁灭了。她不能,就是为着自己,她也不能让事情任由发展下去,于是,任欣锐避过众人耳目,在陆秋池耳旁轻声提点,陆秋池仿佛是再也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晕倒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四周大乱,叫医生的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