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得的肾病有多凶险?”
成遥森这么一说,往日的事情就都回到苏北坡的眼前了。
那年春天,苏春丽病得很厉害,全身都肿了起来。四合院里,两间二十平的房间里,成日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幽怨。那年雨水真多,绵绵细雨牵天盖地,象一张网,将整整一座古旧的城市网了起来,网住了四方巷,网住了天井里的两棵大大的梧桐树,网住了花台上的胭脂花,也网住了住在四合院里的一家三代三口人。苏北坡隐隐约约感觉不安,她担忧地问苏春丽:“妈妈,你只是生了点小病,对吗?”苏春丽安慰她:“妈妈只是晚上水喝多了,所以睡一觉起来才会肿。”苏北坡还小,她相信她。她真以为她只是喝多了水。苏春丽瞒得过苏北坡却瞒不过外婆,外婆是个明眼人,她拉着苏春丽去了医院,一检查,是肾上有问题,不换肾的话,苏春丽算是完了。苏春丽硬挺着,直到有一天晕倒在家里,才真相大白。苏北坡跟学校请了假,她那时已经上高中了,成绩一直好,老师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苏北坡会请假,他来到苏北坡家里进行家访,这才知道苏春丽得了很严重的病,是肾上的病。班主任回了学校,就发起全班同学进行捐款活动,后来学校也知道了,校长就在全校发起了募捐的活动,再后来通过媒体,许多人都知道了,成冕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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