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谴责了这位善良的海盗大人,这未免是一种讽刺,大概海盗的善良是使不得的,因为这女孩不光想当海盗,更想当夫人。”当然水手们有这样的调侃,也事出有因。
因为在他们眼前的就是这样一位海盗准夫人,说是夫人,未免还差了许多。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个自甘堕落者、猎手的陨落降临于她年轻的生命。她本是有着显赫的家世,拥有家庭,和亲人,他的父亲是都城洛安的上将,他本想把女儿调教成一个知书达理之人,可似乎事与愿违,余萍水十岁学会了开枪,并且十五岁就击杀了一位牧师大人,漂亮的简直无懈可击,往往都是一枪毙命。就像是她的青春从未有过懵懂、或者萌动。
在这些水手眼中,这样的人,几乎带有着某种特殊意义的不确的定性,即温柔暴力,虽然柔和,但始终是暴力,正如她能够在那个灯火下的码头射杀前任船长一样轻松,简单而明快。她那时来到一个码头边,本以为可以找到一份工作,像诸多的落难者那样,在码头无边地等待。与他们不同,她与生俱来,带着蔷薇的影子。有些人将这些社会女青年叫做蔷薇,兴许是这种植物带刺的缘故,在北方人们这样叫的并不常见。
她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就马上降低了船速,远处是什么在等待着这可自愿堕落的灵魂。段尚卫渐渐降低了船速,就跟在后面悄悄埋下伏笔。她只有远处,远处是尽头。
远处什么都没有。
远处是一片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