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回羽醒了过来,见玉屏已在那屋子里收拾,他忙对她说道:“今天我要立刻去找黎玖恬,兴许那儿能见到昨晚那个苏梨式。”他此刻极为急迫地想找苏梨式再谈一谈关于六甲转谷的事情,在他看来,他也许是这个世界唯一与自己一样关心着这玩意的人。至于那苏梨式的是科弦之子的事,沈广牧没有告诉他。
昨晚的爆炸造成的破坏极为严重,那方圆半里几乎夷为平地,所有人都说不出发生了什么,只说兴许是什么油罐子炸了。
游回羽找到了苏梨式说的那个在公墓秘室,他开推墓门进去,见里头空无一人,屋内有被搜索的痕迹,却哪里有黎玖恬的影子?游回羽因为在那自己的世界见到了沈广牧,因此并不觉得苏梨式的话有假,他看着这般混乱的地下室,知道黎玖恬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走到了镇中心打探消息,果然听到有人说起今早一男一女冲破了外围临时搭建的围栏,跑了出去。游回羽听后心急,但他白天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出去,更不可能光天化日找玉屏飞出去,此刻的他心中慌乱不知做什么事好。
正在这时,那木易家族的首席干部鬼莲在不远处招募人员,说是要出镇做一项任务,兴许是追杀那跑出去的黎玖恬等人。游回羽瞧出那认得自己的易绝不在其中,就去那里应征,那把关的仔细问了游回羽会什么功夫,游回羽露了一手洪城队的气功,那人满意地让他加了进去。
这样,那鬼莲一个上午招了100来号人,粗略整了整队伍,就带着这一百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由于这木易家族对于出勤的成员都有记录,游回羽也不怕玉屏找不到他。
等出了镇子,那鬼莲就将这一百来号人编成三队,分别任命了队长等职分派了任务。那任务的指令下达到了游回羽耳中,游回羽才知这次这鬼莲出来是冲着那十二工厂主去的,那任务不过是将那些厂主请去文木易那边而已。游回羽知道用不了多是他们兴许就会与那如怪物一般的吴项相遇,不知那鬼莲是否有那本事将这么个人物“请”来。但听那队中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这次去的是一个叫“伏休”的一个地方。坐车过去需要一天的路程,当天这一队人分别坐在三辆车子上伴着颠簸过了一夜。
在那一夜的睡眠中,游回羽已在电话里向沈广牧打听清楚了那伏休的的状况,那一块的主席与厂主是叔侄关系,过得也是那纸醉金迷的日子。当鬼莲领着这一号人过去,那叔侄两人二话不说就随着他们去了。
鬼莲马不停蹄驱车回去,将那主席与厂主送到了文木易的跟前。游回羽回了镇子,向玉屏问起那文木易的打算,才知他这几日在调动干部去请那十二厂主的人来,另外一个消息则是那白发的曾陆伽澜去到最近的什水工厂请那吴项,去了一天还没有归来。而就在游回羽来去的这两天内,那十二厂主及主席已到了七位。
方郁伦在自己的世界中把文木易建厂以及这些动向告诉了沈广牧,那沈广牧知道后大吃一惊,在电话里颤声道:“这事你我见了面谈。”
方郁伦于是下了班后与沈广牧约了一间咖啡厅见面,那沈广牧一见方郁伦就急切道:“你一定要阻止这事!”说罢,将自己如何借着那黑皮书与科弦联系,如何将科弦那十二工厂的图纸发表,如何与那十二主席约定那靑工厂的限制等等,并将那靑工厂过盛后威胁生态的副作用说与方郁伦听。方郁伦仔细地听着,他思索了一阵后犹豫道:“我在那个世界也没什么本事,现如今有个叫张衡的人倒是在思索着阻止这一切,他让我与一个名叫玉屏的人混在木易家族里头,伺机而动。”
那沈广牧啜了一口咖啡,不安道:“你也不能伺机而动,我不知道那名叫张衡的人靠不靠得住。那靑工厂的图纸是科弦借我之手发表的,我知道里怎么破坏它……”
那沈广牧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顿,向着方郁伦问道:“你用了六甲转谷后的心像是什么?”
方郁伦不假思索道:“是火……”
沈广牧端着碟子喜忧参半道:“那看来战力还不错,我设计的六甲转谷绝对是能激发出人最厉害的心像出来的,而不是那普通靑环印那样只有一个物件……”
“沈伯伯”方郁伦突然打断道,“我那火之心像并不完全……”
沈广牧明白所谓的“不完全”是怎么一个意思,他搅了搅咖啡,思索道:“火的这类心像来源内心的‘活力’,像现在这个世界的人,尤其是男性,都比较欠缺这一块……郁伦……”那沈广牧似乎想说什么,但一时半会又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在停顿了数秒后,沈广牧终于开口问道:“我见你对这个世界无欲无求,你是已经把那个世界当做自己归宿了吗?”
方郁伦突然被问了这个问题,心里头好像被一根钉子钉住了,这个问题正是他很想思考,但又逼着自己不作思考的事情。
沈广牧敲打着杯子继续说道:“活力这个东西,就好像是孩子般的心灵,一切的言与行都出自于自己的本心,悲是真悲,喜是真喜。除了这样的一种真性情,还包括了对爱的强烈追求,那份不知疲惫的渴望与行动就是活力了……你如果真的爱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