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给指指道儿。”
老大倒是真心实意想赔礼道歉:“呃,要不就去吃一哈儿,我送你们就是咯。”川味儿普通话说出来感觉就不那么陈恳了。
碧茹听着就拧眉,气不打一处来:“那就走,吃不死你。走啊,还杵着干嘛?让老娘请你啊?!”
杨平继续添柴加油:“哦。那地方干脆你定算了,我在这儿给老板再采购些东西,老板娘。我还得要几饼生普洱……”
老大瞪了杨平一眼,灰溜溜地跟着碧茹和长发姑娘走了。
老板娘不好意思:“碧茹是我邻居,你多担待点儿。”
杨平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这有啥,合适。对了老板娘,你这香具里还有小磨盘?我看是龙血金丝竹的,这怎么用?”
老板娘起身把金丝竹小磨盘拿过来:“这是倒流香炉,挺有意思。是用来燃塔香的。点燃塔香,过一会儿。塔香的烟雾会顺着小磨盘的流口往下流,而不是往上飘散,很有意境。那个,你老板……人可靠吧。”
杨平可口茶抿嘴笑:“当然可靠了。和我是大学同学,仗义的很,老板娘那这倒流香炉什么价?”
老板娘没搭碴儿,问杨平:“你的这手串我看看,海派?大师?”
杨平取下手串放茶桌上好奇:“老板娘到底什么价还需要藏着掖着?”
老板娘打量着手里的和田玉籽料手串,稀奇:“这雕工确实很好,摸着特舒服。呵呵,不是我不给你报价,是怕你觉得我宰你。本来倒流香炉不贵。百十块,几百块而已,但你看的这是龙血金丝竹的。先不说香炉了。我给你看看这金丝楠的物件儿。”说着起身道柜台里取出几条手串,三通,勒子,拿过来,“你看看这种材料,这就是金丝竹。不是楠竹。它密度、油性都很大大,不用上油。直接手盘,包浆后在太阳的反射下,表面会像带金星的手串一样,而且发红的快,最后会像红玛瑙一样。市面是很多仿品也是鱼子纹,但是丁纹黑,粗大,那其实是一种椰子。这样的手串戴久了能变得很红亮通透,加上稀少,所以价格不便宜,这一串就五百。这样的三通一个就得一百多。”
杨平拿起金丝竹手串闻闻,有股竹子的清香,花纹也特漂亮。
老板娘继续解释:“你别看这小磨盘香炉小,可是做这样的一个香炉,金丝竹的壁厚最少要达到五十厘米,而且要经过泡,煮,蒸,晾干,雕刻,打磨等多道工艺才能做出来,价格根本低不了。”
杨平撇撇嘴:“老板娘,再贵也是有价格的吧?”
老板娘呵呵笑:“这款龙血金丝竹倒流香炉给你就两千。”
杨平点点头:“行,那这2.0的手串,1.0和0.8的108藏式桶珠,还有这几个三通和勒子都什么价?”
老板娘拿出计算器计算:“2.0的给你五百,108的给你一千,0.8的给你八百,勒子一个五十,三通给你一百。”
杨平很喜欢金丝竹的清爽宜人,打算回去专门给这几条手串加工些和田玉的配饰。想想小磨盘香炉咂嘴:“老板娘,那我还得买些塔香啊,你这儿有好的没?”
“有啊,呵呵,”老板娘抿嘴笑,“你这么问不是等着挨宰么?”
杨平哈哈笑:“老板娘是厚道人,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打交道了,你办事我放心。”
“那好,”老板娘从后面架子上取下几个印度最传统木质沙画盒,工艺复杂,制作典雅,“这是四盒印度檀香,选自百年老料,气味厚重,辛辣气息早已内敛,包香浓,留香久,就是价格贵点,给你就五千了。”
杨平牙疼:“这一堆加上金丝竹的物件儿就小一万了,不能优惠啊?”
老板娘拿计算器算算,打了个折扣递给他看,杨平点头:“嗯,刷卡吧,现金老板拿走了,我钱包里没多少钱。”
正在刷卡,杨平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估计是阿布巡视完领地打电话来催:“喂?哦,阿……那个海兰啊。”这个转折啊,差点儿把这货血给窝出来。
海兰休假了,臭宝上学,自己无聊得很:“你干嘛呢?磨磨蹭蹭不接电话。”
杨平嘿嘿笑:“忙完了,我明天就到家,想我了?”
海兰撇撇嘴,那遥控器换台:“我姐催好几遍了,你到底还把我当回事儿不啊?”
“当啊,你就是我现在最大的事儿了,”杨平现在大后方已经安定,就剩海兰还没摆平,这佞臣还得当着:“我最快速度回去,有礼物哦,臭宝乖不?”
海兰嘻嘻笑:“乖得很,知道放假又要跟你不着调去,最近很努力……”老板娘捂着嘴笑,这不和听相声一样吗?
安慰好海兰,杨平拎着一袋子零碎儿要走,老板娘连忙拦住:“你和田玉的手串还没拿呢,对了,我给你拿几饼生普洱,以后要多来照顾我生意啊。”说着又给袋子里放了四饼生普洱,算是白送。
杨平把手串戴好,笑着道谢:“谢谢啊,我就说老板娘厚道嘛。”
告别了老板娘,杨平去阿布公司找她们。这货心里乐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