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表示,自己会好好为他解释一下的。
挑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平墨叫了停车。
在这之前,松明觉已经觉得不妙了,试图逃跑,但是未果。
能有果那才是出奇了,那两坨人形武器,可以说把左右两边的可以逃跑的路都给堵死了,他除非临时练出个穿墙术,否则想通过,基本想想也就够了。
他见逃不了,只能焦急地充当复读机,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可是金子青专心开车,平墨专心看外头的风景,那两坨肌肉男倒是有空,可他又怂了,不敢问。
他的焦虑,一直持续到车子停下来。
松明觉见车子减速,本来还挺高兴的,可是一看外头那黑漆麻糊的天色,以及道路两旁齐腰高的草丛,他立刻警醒地抓住了后车座,坚定了说什么都不下车的信心。
可是他坚定信心是一回事,体力值又是另外一回事。
松明觉很想呆在车子里,不想下车,但是他很快就被两个肌肉男毫不留情地剥了下来,拖到了外头去。
被拎着领子的松明觉已经快要吓尿了,平墨则倚靠着车身,打量了一下他,便转向了金子青,问:
“这附近有没有监控?”
金子青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恭敬地答道:
“这一片是新的开发区,没有安装监控。”
平墨满意地点了点头,而这段简短的对话,让松明觉真的被吓尿了。
平墨斜睨了那两名大汉一眼,他们心领神会,上去就把松明觉一左一右地夹了起来。
松明觉动也动不得,跑也跑不了,裤子都湿了,只能抖抖索索地思考:我特么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啊!
你让我死,总得死个明白吧!
看到松明觉死不瞑目的表情,平墨微微歪头,觉得有些好笑。
他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人而已,他为毛摆出一副自己要杀掉他的表情?
可是,当平墨转过头去,准备嘱咐金子青去放风去的时候,看到他望向松明觉的那一脸“你就安心地去吧”的哀悼脸,不禁失笑了。
自己到底在他们心目里,是个什么形象啊?
不过,给松明觉一个这样的暗示也好,他也更能认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他抱起了胳膊,冷冷嘲讽道:
“怎么样?吃饱了么?”
松明觉一下子大彻大悟了:原来刚才那顿丰盛的饭是断头饭!
产生了这个可怕的认知后,他立即给吓跪了,要不是两位金刚体型的人把他死死夹住,他估计就直接出溜到地上去了。
他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连吼带叫:
“平墨……平墨少爷!我……我做错什么了?我……”
平墨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挥手,自己就背过身去,呼吸这郊外的新鲜空气,欣赏这郊外的美丽星空。
至于身后被堵住嘴的某人的惨叫,以及拳打脚踢的声音,他自动过滤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施施然转回身来,淡漠地说了句“好了”,那两名大汉才停止了对松明觉的单方面殴打,活动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如同小鸡仔一样可怜楚楚鼻青脸肿的松明觉。
平墨蹲了下来,如同看着垃圾一样看着地上的松明觉,问:
“知道我为什么要揍你么?”
松明觉的两个腮帮子已经肿得和沙鼠一模一样了,听到平墨的问话,他想张口说话,可是脸肿得他的舌头都快要没地方搁了,他只能流着眼泪,呜呜地哭了几声,也不知道他在哼些什么。
平墨一抬手,把他沾满树叶的头发抓了起来,逼他正视着自己的眼睛,冷声道:
“你是什么东西?都说了,她不是你的外甥女,你还想要骗她?看到了么,这个就是下场。”
松明觉一愣,随即在心里疯狂咆哮起来:
尼玛你早点儿说不同意就可以了嘛!为毛要揍我!
平墨可无心理会这朵奇葩丰富的内心世界,现在的他,看到这张涕泪横流的脸就觉得恶心。
他甩了甩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松明觉,说:
“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跑去骚扰她,或是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下次,可不止是这么简单。”
末了,他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今天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讲,你觉得进过警局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可我进去的次数可多了,你信么?如果你敢跑去报警,我就让你比现在凄惨十倍。”
说完,平墨就吩咐金子青塞给了那两个彪形大汉3000块钱的报酬,叮嘱他们“再揍他五分钟就可以了”,随即便挥手招呼了一下金子青:
“好了,我们回去。”
松明觉刚想说话,嘴就被一块破抹布堵上了,那俩大汉继续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吊打。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