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知情,想安慰自己?
那……自己岂不是太过分了?一直不肯跟哥哥讲,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结果哥哥却早就知道了,不仅没有生气,还给自己讲了那么多好听的话,让自己安心……
俞知乐想到这儿,觉得尴尬得要命,看都不敢看俞良宴,只好一根一根地薅着身上披着的羊毛毯子的毛,在手心里默默地搓小球。
而俞良宴则好整以暇地看着这猫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咬嘴唇一会儿盯着自己偷偷看一会儿又恨不得咬着身上的小毯子打滚的模样,品着伏特加,心里还有点儿好笑:
昨天不是说好要追猫的么,怎么这画风一变,倒好像是自己又吊着猫玩儿了?
没办法,职业习惯职业习惯,今天再玩最后一次……
俞良宴想到这儿,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
最后一次?怎么可能?
俞良宴了解俞知乐,同样也了解自己,逗猫可是他人生的一大乐趣,他喜欢她,也可以说是爱她,但说实在的,他也不大愿意放弃这个在不伤害猫的前提下,可以尽情享受的人生乐趣。
从今天往后,他会遵守自己的承诺,不会再让猫察觉到自己在逗她。
当然,他会采用更加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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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抗争一下的某猫直接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