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巴特被抢走了,我说怎么看不到他。”依农老叔自言自语道。
“他老叔,那怎么办呢?”姬娃母亲问。
“那能怎么办!看缘分呗,反正箭都射到他们那了。实在不行,我再给她保别地的媒。”
姬娃母亲“恩”了声,回头却看到姬娃眼睛都哭红了,便责备道:“哭什么啊,不就是被抢走了吗,天下好男孩多的是。擦了,人多的地方哭容易变傻!”
姬娃泣珠涟涟不做言语,却又感觉甚是好笑,心想母亲不明女儿心内真正所想而忧,又为母亲编了一辈子的谎言而笑。她伸出衣袖暗暗的将眼泪擦了,但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在母亲面前破涕为笑了。她又听那吐浑韩邪吱哇吱哇叫唤,转头又看见他手内牵了一个男孩。
吐浑韩邪手牵男孩,蹲在兵士面前,并拿起男孩手臂说:“来,咱俩一起啊。”
男孩点头,由吐浑韩邪牵引,“啪”一小声,朝那兵士脸上打了一下。那男孩打完后却“咯咯”直笑。兵士高贵的头颅仍深深低下不敢抬起。
“好玩吧?”吐浑韩邪问男孩。
“恩,好玩。”男孩说完,便笑着找自己父母了。
吐浑韩邪站起身,对众人讲道:“乡亲们,看到了吗?我们是被欺压的太久了,我们麻木了!现在,我们不必惧怕他们!来吧,都来吧,把你们长久以来积压的无限怨恨都发泄出来吧!让他们也尝尝被屈辱,被唾骂的滋味!”
他召唤着众人,无论是羌戎人还是水淼人,一起来享受这顿可口的美妙大餐。羌戎人是真的被恐吓怕了,无人敢上前,而水淼的那些勇士,挥舞双手,围成一圈,不断将唾沫喷吐在那些将士身上。这只是他们发泄私愤的一种方式。然而后来,水淼勇士却升级成更为原始野蛮的一种方式,就像有的部落疯狂崇拜男根。
在羌戎人男女老少的眼皮底下,水淼勇士忘乎所以,放声狂笑。越来越多的人围上去,姬娃看到弟弟正用力向前挤着,想去拉他却又放下了手。虽处于重重人层的外围,姬娃听到水淼勇士****猥琐的笑声,同时又听到那些被绑将士支支吾吾的痛苦声音,她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
有两三水淼勇士合伙将被绑人的嘴掰开,又有其他勇士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带,手扶着粗壮的男根,对准被绑人的面部或口内咕噜咕噜撒尿,或者直接塞进被绑人的口中。此刻,那些被绑将士只能被迫忍受如此屈辱。他们双手被绑跪在地上,紧闭眼睛,面部被迫朝上,鼻子被捏紧,口被最大限度掰开无法合拢。有兵士不断吞咽着有浓烈骚味的黄色尿液,咕咚咕咚发声,又有兵士嗓部被男人巨根所噎,呕吐或者咳嗽连连……
从此,水淼人不应该在惧怕什么。眼看天已过晌午,姬娃看到人们争先恐后的向里涌着,弟弟早挤进去已不见踪影,母亲踮着脚眼巴巴的向里瞧着,龅牙根也是如此,只不过他口水淌的快了,稀里哗啦的。依农老叔则手捻髯须,一脸愁容。对于挤人群,大脸盘媳妇块大不占优势,她在外围将丈夫接出来,忙问道:“怎么样,朝廷的人还那么可怕吗?”
那男人忙忙系着裤带,大声嚷道:“有什么呀,也就那么回事!”裤带还没系上,又见他哼哼一乐,趴在大脸盘媳妇耳边嬉皮笑脸道:“媳妇儿我给你说,一点都不可怕,可爽了!”
“有那么爽吗?我也想去!”说着,那大脸盘媳妇便使劲向里挤,却被他丈夫用力拉住。
“媳妇,媳妇,不行!那活对男人来说是爽,对女人可就不好说了!”那男人急忙劝道。
大脸盘媳妇停住,看看部落女人都在外围,似乎顿悟一番,猜思道:“哦,我说这老二婶、大嫂子、姬娃娘她们怎么不向里挤啊。”
“对呀,妇道聪明的女人都不会看的。”男人系好裤带,又拉起大脸盘媳妇手臂,“哎哟”一声,说:“这两天可是把我给累坏了,亏损的精气不知什么时候补回来呢,陪我坐会吧,媳妇儿。”
“恩。”大脸盘媳妇笑嘻嘻的点点头,由丈夫扯着,一屁股坐在摊位后面。
姬娃看着无限亲密的二位,那种落寞的感觉又袭上眉头。她舒口气,不再看大脸盘媳妇他们,悄悄的唤起小白,也不回家,竟向东南断崖走去,没让母亲知道,也没让父亲和弟弟知道。
水淼人的马匹个个膘肥体壮,它们时不时抬下前蹄,又时不时喷个响鼻,晃动两下脑袋。马鬃顺溜发亮,似少女的秀发。姬娃走过并一一看了他们带来的物品,前面有艮山特产洗石、精美纱衣、棉质衣、皮靴等,后面是盐巴、糯米、高粱、棉花、坛酒等物。最后一匹马驮有生姜,姬娃走过去想捏一块。那看管货物的人过来,哼啊哈啊的,凶神恶煞般,将姬娃撵走了。姬娃对那人缩下脑袋,摊开两手,妙手空空,小鹿似的笑着跳走了。
先不要说见没见着情郎的问题,现在就是连温饱问题都很难解决,姬娃心情有些小小失落。待路过那片芦荟丛时,见青蛙先生们活蹦乱跳,姬娃灵光一闪,有了,一道有关青蛙的美食制作方法涌上心头。“对,就这样,嘻嘻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