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太子妃也不能如此的草菅人命。”木凤不咸不淡道,只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关在牢里的女人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谋害南渊的皇帝,而且将另一个人推上皇位。
南渊雨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大不如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潜入东炎的皇宫,又为什么要与本宫作对?”木凤还没有查清楚,她最多只能查到白梓颜是因为救了东炎先皇一命而被带进宫里的,再往前面查,就怎么也查不到,似乎是有人刻意的剪断了这条绳子。
“我亲爱的王后娘娘,你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白梓颜懒懒散散道。
没错,已经没有意义了,就算是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与自己作对,双方也不会停手:“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这一次你输了。”
“谁输谁赢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真正的赢家是谁,不是吗,王后娘娘?”
“最后赢得人一定会是本宫!”木凤如此的信誓旦旦,让白梓颜有了不好的预感。
突然有人跑进来禀告道:“娘娘,今日太子在殿前失仪被王上责罚了。”
“所为何事?”木凤有些不悦,这么大了也每个分寸。
“……”太监犹豫着要不要说。
“说!”木凤不耐的打断道。
“太子想下朝回府,可是王上与大臣们又在讨论着一些事情,太子便不悦出言顶撞了王上。”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啊,怎么会有人这么蠢的因为想要下朝而顶撞至高无上的天子。
“蠢货!”木凤狠狠的骂道,似乎那个太监就是北泽本人。太监以不敢怎么样,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太子现在在何处?叫他来见本宫!”他以为自己这个太子之位没人会来抢吗?!
“是。”太监跑出去就像屁股后面有老虎追一般。
南渊雨听到太监说的微微的皱眉,她总感觉北泽最近有些不对劲,喜怒不定,人也变得可怕。
北泽还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啊,难为木凤了。
晚上,然王府灯火通明,一直对然王妃熟视无睹的然王,今日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准备了好酒好菜与然王妃一起享用晚膳:“本王这几日因为被人欺骗因而心情不佳,冷落了王妃,还望王妃不要见怪。”北然说着就先饮了一杯酒算是赔不是。
“王爷哪里的话,臣妾自然能理解王爷,要怪就怪那长安贱婢,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我们夫妻二人也不会到现在才相见。”烛光泛着柔和的黄晕映照在两人的脸上,俊男美女,和谐美好。
“难得王妃识大体,本王再敬王妃一杯。”北然对君倾的没有抱怨似乎是很欣慰。
“王爷你我夫妻,这本该就是臣妾做的。”君倾看着自己如此俊眉迷人的丈夫,心花怒放,之前的什么裴峰、太子北泽都比不上这个男人的惊鸿一瞥。
夫妻,你配吗?北然心底冷笑着。才喝了第三杯君倾就不甚酒力倒下了,当然是因为某个人在酒力下了迷药的缘故:“你把人带下去吧。”北然吩咐道。
“是。”不知何时房间里闪出了两个黑影,他们夹起来君倾就往外走,又是一个闪身三个人都不见了。
“颜儿,很快你就可以回来了。”北然对着窗外的月光喃喃自语。
第二天北然匆匆忙忙的去了,找了北萧,禀告道:“父王,君倾公主昨晚一夜未归。”
“你说什么?是否是出了什么意外?”北萧微微皱眉,其实他也并不喜欢君倾,嚣张跋扈,甚是惹人厌。
“儿臣不知,但是儿臣已经派人去找了。”
“会不会是公主贪玩一时忘了回去。”木凤假装的宽慰着。
“崔公公,你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公主。”北萧面无表情的吩咐着。
“老奴这就去办。”
可是崔公公走到了一半,另一个然王府打扮的人急冲冲的跑进来:“小人参见王上,王后,然王。”
“怎么了?”北然不冷不淡道。
“王爷,王妃找到了。”
“噢~王妃在何处啊?”
“在……在太子府……而且……而且……”似乎很难开口,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而且什么?”北然阴冷的问道。看着那个人表情就差不多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君倾一夜未归,早上又出现在太子府,都知道着代表了什么意思。
北萧吼了一句,下人才继续说道:“王妃……王妃与太……太子……不着衣履……”立马就低下了头再也说不下去了,似乎是不想承受这三位大人们的怒火,害怕拿自己出气,但事实上低下头的那一刻,下人眼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当然也没有其他的感情。
“孽障!那可是他的王嫂啊!”北萧气的咳嗽了起来。
“父王,太子今日脾气暴躁,喜怒不定,顶撞您也就算了,可是公主是他的大嫂啊,怎么能如此……看不起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啊。”北然颇为委屈道。
木凤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