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那个位置是你能坐的嘛?!你还不快给本公主从哪个位置上滚下来!”君倾蛮横道。
看到白梓颜能混的那么的好,而且北然又长得如此的好看现在又是正常人,又这么的疼爱自己的妻子,什么东西都依着她,她承认她后悔了,所以她要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夺回属于自己的男人,她才是真正的然王妃!
“你没听到本公主说的话吗?!还不快离开然王身边,从那个位置滚下来!”君倾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当上然王妃,坐上那个位置。
“一口一个贱婢,君倾公主还真是很有教养啊,本王佩服。”北然不咸不淡道,他也知道现在是瞒不下去了,索性承认。
“你……”君倾被北然说的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恼怒,但是看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北然就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来:“王爷,本公主才是你真正的然王妃,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假的!”好言相劝着。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呆在本王身边的,为本王尽心竭力的人不是你。”北然清清淡淡的说着事实。
的确一直呆在北然身边,对北然一心一意的人并不是君倾,而是他身边的女人。
“听说公主之前因为嫌弃本王是个傻子,宁死不愿嫁给本王,现在本王的病治好了,公主又跳出来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王妃之位,敢问天下间哪有这样好的事?”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君倾百口莫辩,她嫌弃北然是个傻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嫌不嫌弃这是另外一回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真假公主的事。”木凤打断道,她不想让话题再这样进行下去不然会让局势向另一边倾倒。
“母后还用说吗?王兄都自己承认叫那个女人为君倾公主了,可见王兄早就知道身边的女人是个冒牌货。”南渊雨冷笑道,对于白梓颜的仇恨让她浑身发痛:“你呆在然王的身边,对然王如此的尽心竭力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句话是对着白梓颜说的。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冒公主?”北萧严肃的问道,他决不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身份低贱的女人留在自己儿子的身边。
“她就是一个贱婢!之前是服侍我皇祖母的宫女,估计是听闻本公主的事情起了心思想要取本公主而代之,好飞上枝头当凤凰,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君倾不屑道,若不是大殿上这么多人看着,她一定朝白梓颜的脸吐唾沫。
“这话说的与事实是否有些出入?公主这么说长安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点吧。”一直没有开口的白梓颜,无所谓的笑道,君倾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之前死活不愿嫁,现在见自己过的很好便要来抢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说得还真对。
“你果然是假的!来人将这个胆大包天假冒公主的贱婢给本宫拖下去斩了!”木凤见她承认了,还没等话音落下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但是没有人敢动,并不是因为没有北萧的命令,也不是因为木凤使唤不动他们,而是北然,他虽然没有讲话阻止,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煞气,就如黑色的烟雾缠绕着他的周身,没有斩杀过上千成万的人是散发不出来的,这样的煞气与阴冷仿佛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让人不寒而栗,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惧怕此刻的北然。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堂上只有三人还能淡然自若,一个是旁边的娇妻,一个病弱凶残的北幽,还有便是那个找到君倾并带来指正的木明……
白梓颜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接着平淡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然王的王妃想必倾公主比我更加的清楚吧,我也是受害者,公主这样颠倒事实黑白,对我也实在是不公平。还有不要一口一个贱婢,我本来去东炎的皇宫就是有目的的,现在目的达成了,我也就不是你们东炎的宫女,还请公主口下积德。”
“贱婢就是贱婢,别以为现在不在东炎就不是贱婢了!”君倾看着依偎在北然身边的白梓颜就火冒三丈:“来人将这个贱婢给本公主拿下!”
“且慢王上,臣有疑问,若是然王妃是假的,那彧王,不,如今的东炎皇帝为什么当初要说她是自己的妹妹君倾公主呢?这样不是太过矛盾了吗?”严律还是想为他们争夺一些立场。
“君彧当初是战败落魄的王爷,心中不甘的他自然不会拆穿。”君倾鄙夷道。
“倾公主现在君彧是东炎的皇帝,你不巴结他,还想再这里当王妃,恐怕连脚都站不稳吧。”没有君彧的照拂,她这个公主与平民百姓又有什么区别:“我若是你就会去巴结这个九哥,而不是愚蠢的在这里诋毁他。”
“你……这是本公主的家事用不着你管!”君倾似乎被踩到了尾巴,炸毛了:“我是她的妹妹!她不管我,难道还站在你这一边啊!连我都站不住脚,你怎么又站得住!本公主知道你这是在拖延时间!来人快将这个贱婢给本公主拿下!”
“若是想要将我拿下也可以,那就为难公主一起与我去大牢里吧。”白梓颜风轻云淡道。
“呵,可笑,是你犯了欺君之罪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