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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怜悯之怒(1 / 2)

对她施暴的两个家伙也参加了上回对老头子的殴打。烧杀抢掠对这两个家伙来说都是家常便饭。领头的是镇上一家大户人家的儿子,也是镇上管治安的小头目。当地人称他黄蛇,因为长年穿着青黄色的制服,身材高挑细长。这家伙三天两头到街上的店里去吸血,当地人的店很少,店面大、生意好的基本都是中国人的,自然没少受他的欺凌。另一个则是当过兵被部队开除了的。好赌,四处借钱,转头就赖账,理屈就耍横。镇上老少都躲着他,送他个外号叫黑鬼,又黑又壮。——听听这两个外号,能好到哪里去?自从黄蛇趁着集体欺负中国人的时机盯上大姐家的房子和店面,黑鬼就成了黄蛇的贴身帮凶。每次必到,比给自己抢东西都肯卖力。也有其他的类似人等跟来闹过,似乎是来找乐子、寻开心的。

和以前一样,他们俩一进屋子,老头子就摆好了架势:和以前一样,怎么打都行,就是不签字!他们照例殴打了老人,但却多了一个手段:把大姐绑了起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老俩口发疯一样去阻拦,总是爬过去就被踹了回来。无奈之下,老头子断然同意给出房子和店面以换女儿的安全。依照他们的指示又签字、又摁手印。可等这些办完了,字据塞进了口袋里,他们又把眼光盯在了大姐身上。俩老人再去阻止,被他们挨个打昏在地。这回的殴打全然不顾死活,因为东西已然到手,老人的死活已没有价值。大姐急中生智用上次救我的那招,咬破了舌头、大声咳嗽,并且朝他们吐着血水,叫嚷着要把肺病传给他们,让谁都不得好过,这才让两个畜生不敢妄动。许是兽欲不能得逞而生恼怒,黑鬼解下皮带往大姐身上劈头盖脸的狠抽了一通,黄蛇在一旁看得兴奋异常,似乎也很满足。直到皮带落在身上,只见血印不见任何反应,俩畜生才顿感无趣,意犹未尽的走了。

她说完以上这些话,已经很是疲惫了,我要喂她吃饭,她拒绝了,我知道这时候任何劝说都苍白无力,就不再强求。

天黑了,山洞里是不应该点灯的,漏出去的亮光在黑夜里会非常惹眼,无异于“投案自首”。但夜里的山洞多少有点冷,油灯纵然没有多少热度,但赶走黑暗在某种程度上也能抵抗少许寒冷。而我必须要时时注意大姐的情形,所以还是点亮了油灯,找来一块树皮支在旁边,挡住直接照向洞口的光。这样一来,洞口虽然还有亮度,但隔点距离就不易发觉了。

我守在大姐身边,用衣袖不断驱赶以为遇上了天赐良机的蚊子。大姐渐渐睡熟了,不时呓语一般呻吟着。这呻吟是我见到大姐受伤到现在都没出现过的,只是熟睡了,失去了控制,而疼痛,哪怕是梦里也不会消失的。

油灯的昏黄里,年轻姑娘的肌肤搭配着活生生的伤口,我似乎面对着一尊任由艺术家们如何想象都不可触及的极致艺术品。还有什么能比真真切切的血和肉更能撼动人的灵魂?

宛若魂魄丢失一般,我一整夜都想不出这场惨剧的根由。只是对财产的贪婪是解释不过去的,惟一可以确信的是我的离开是一种促成因素。假若我在草屋里,至少不会让他们如此肆意。然而因为一张通缉令,我躲开了。真是为他们考虑吗?至少现在的事实证明了这完全不对。那只能是保全自己的自私!我为这种思忖的结果痛恨不已,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连动物的勇气都不具备,痛恨自己辱没了军人的身份,可这一切,怎是我能够预料的?但凡有一丝征兆,我又怎么会躲去那山洞?

天微微亮了,油灯也干枯了,大姐还在熟睡。

我悄然起身前往草屋,真希望老人都已经好转过来了。

然而我再次发现自己太过粗心大意:昨晚摆到床边的饭菜原模原样,似乎连耗子都没碰过。我怎么就不能多停留一会儿,盯着他们吃上一两口呢?

我正在悔恨,两个老人都开口说话了,原来老人都醒着的,定然是彻夜未眠。

“梅儿……照顾……千万……”依旧是这些零碎的词汇。

我明白了,两个老人都陷在半昏迷之中,除了对女儿的担忧不曾忘记,其它的一切对于他们都是虚无的。

怎么不是呢?老人心里只摆着两样东西:女儿和一辈子的血汗!而现今……。

对啊,我不能把血淋淋的女儿摆到他们面前,或许可以把他们的房子、店面抢回来!哪怕只是恢复尚未失去的状态,那也可以让老人的心里不完全空白,而这也许是让老人生命之火重新燃起的惟一可能。

军人保护百姓,这是我的天职,更何况是一家人?

大姐说过:他们已经得手,不会再来了。

似乎所有的邪恶都有这样的逻辑,自己遂了愿,就当事情终结了。也有为自己的罪行感觉害怕的,于是斩草除根、杀人灭口千方百计防止报应的。我不清楚阎王爷的账面上有多少只赚不赔的罪恶例子,但我深信:有些愤怒,是应该让它燃起火苗的,人世间也还需要些许毁灭的力量!

不是吗?天杀的,这些蛇鬼之流完全属于该被雷劈的,谁若杀死他们,都是替天行道,都该积德积福!

这事,现在只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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