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有意哄他上来出丑,结果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博学。
“仁兄今天一番话,在下受教了。”陈西干干脆脆的行了个学生礼,语气诚恳没有丝毫敷衍。
旁边的沈知章见此,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太过放肆,勉强拱手道:“佩服。”
陆九璋没有丝毫得色或倨傲,谦道:“其实论真才实学,我远不及二位。但恕我直言,学术之见,百家争鸣本是好事,但如果不能摒弃固有偏见,不能取长补短,最终只能是闭目塞听,固步自封。这于学术而言,未尝不是件憾事啊!”
陈西笑道:“是在下短见了。”他从善如流的对沈知章揖手道:“往日对沈兄多有得罪,还请沈兄见谅。”
沈知章见他如此,也不好不应,只道:“不敢当,教学相长而已。”
至此,南北两派领军人物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撮合下,总算不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
你要问这人什么来头?谁都不知道,因为还没等问清楚,陈西就直接拉着人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