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草郝强从没见过,他随手拔出一株小草,想仔细观察,岂料,这小草居然十分沉重,感觉好像拿着十几斤的重物一样。郝强大吃一惊,正想仔细研究一下,忽然一股吸力传来,郝强身不由己的被吸入,还是那个闪亮的通道,郝强在通道中旋转飞行。
“啊!”郝强大叫一声,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
“刚才的梦真是奇怪,好像真的一般,”郝强心中疑惑。
在通道中旋转坠落的那种失重的感觉还没消失,郝强的额头上都是冷汗,郝强伸手擦汗。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心还握着什么东西。郝强摊开手掌,看着自己的手心,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好像见了鬼一般。
“这……这……”郝强差点就要惊呼起来了,原来在他的手心中,赫然放着一株紫红色的小草,正是自己刚才在草原上采摘的那支小草。
“难道刚才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到了那个草原中,真的采摘了这株小草?”
郝强轻轻掂掂小草,在梦中那株小草十分沉重,不过现在十分轻盈,如同一株普通的小草一般。
郝强对花草植物了解不多,他翻来覆去的查看也不认得这小草的品种名称,“也许就是一株普通的小草吧!”郝强自言自语。
他将小草插-入一个花盆的泥土中,倒头睡去。
第二天一早,那老大夫又来给郝强探病,在张盛的记忆中,郝强已经知道,这老大夫姓王,是张盛的好友,郝强继承张盛的的记忆之后,对这王大夫也是心生好感。
“我再给你开一剂草药,你喝了,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王大夫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草药二字,郝强心中一动笑道:“王老弟,你给我看看这株小草什么品种?”
说完把花盆中的那株小草,指给王大夫看。
“咦!这小草很特别呀!我从没见过。啊!我知道了,这是红花草,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一种草药。”
“这草值钱吗?”郝强直奔主题的询问。
“这红花草产自北原大陆,据说在那里,这种红花草遍地都是,在他们那里,这草分文不值。”
听到这话,郝强脸上登时失望的神情。
王大夫笑了笑,语气一转,说道:“不过,把这草药万里迢迢的从北原运到咱们南疆,那价钱可就高了,这样一株小草,至少也要值三十两银子,老哥哥从哪里得来的这红花草,这可是一笔小财呀!”
郝强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含糊其辞的说,自己是在野外拣到的。
王大夫脸上又露出惊异的神色,说道:“那可很巧了,这红花草只适合北原大陆凉爽的气候,在咱们南疆是培养不活的,要不然也不用千里迢迢的去从北原运过来了。”
当天下午,王大夫就领着药店掌柜过来,掌柜的验明是红花草之后,当场就付给郝强三十两银子。
掌柜的一面用盒子小心翼翼的将红花草装起来,一面笑道:“咱们南疆多野兽,损伤流血常常发生,这红花草的需用量十分大,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
郝强大喜,当晚睡前,心中默念,“石头大仙,我要去那片草原。”反复念了几遍才沉沉睡去。
果然一入梦境,立刻出现在那块石头跟前,郝强轻车熟路,在石头上发光的地方一点,果然,穿过闪亮的通道之后,自己又出现在那片草原上。
郝强这回毫不客气,立刻在草地上开始采摘红花草,草原上,这种草药不计其数,真的像王大夫所说那样遍地都是,一文不值。不过这些草药在郝强眼中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郝强采摘的几棵红花草之后,立刻觉察出来不对,原来这本来轻飘飘的小草不知为何变得十分沉重,好像每一棵小草都是大石头一般。郝强只摘了七株就再也拿不动了。郝强心中一动,暗道:“为什么这轻飘飘的小草会这么沉重?”忽然联想到自己的身体也是轻飘飘的,登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通过石头飞到北原大陆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的灵魂。灵魂的力量能有多少?这七株小草已经是自己所能搬运的极限了。
郝强抓着七株红花草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世界。郝强感到疲累之极,好像连续干了数天重活一般。郝强心道:“这样折腾几回,恐怕我这老骨头就要散了架了,看来这梦中移动也不能经常使用。”
郝强看看手中的红花草,心中满是喜悦,小儿子的婚事看来是成了。
第二天,郝强亲自去了一趟药铺,七株红花草,卖了二百一十两银子。
郝强把二百两银子递给小儿子张守信的时候,张守信又惊又喜,激动万分,颤声道:“爹!你哪来的这许多银子?”
郝强自然不能说实话,只是笑道:“这是爹的积蓄,全给你了。”
张守信激动的热泪盈眶,哽咽道:“爹!你……把积蓄给我了,以后你怎么般?”
郝强笑道:“有你们一群儿女照顾我,我还要什么积蓄?看见你们幸福快乐,我这当爹的自然就高兴。”郝强融合张盛的记忆后,不自觉的真的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