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腐败,可是,我们功力有限,又都有伤在身,恐怕也帮不到他们什么了。”
“一切听师兄做主便是。”子广点头。“对了,师兄,你说,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我也不知道,她身上妖气甚重,又行动轻佻,言语恶毒,恐怕不是正经人,”子安沉吟道,“也许她是个妖物啊。”
“如果她真是妖物,”子广想到怨煞在她面前都无还手余地,不由一阵胆寒,他紧张的看看窗外,生怕会有一只白色的长尾凤头鸽突然出现,“师兄啊,如果那女人真是妖物,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这里的好。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可就性命不保了啊。”
“师弟不必担忧,后天就是集合日,见到众人我们便说,已与那些妖物交手,无奈妖物太多,我等寡不敌众才落得如此下场,让他们多加小心,另外要劝道友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才能取胜啊。”子安琢磨了一会,终于想到了既不丢面子,又能圆滑脱身的说辞。
“这样好吗?”子广有点犹豫,“如果他们问是什么妖怪,我们怎么说?”
子安一笑,“这个容易,我们就说,是一个会变成鸟的女妖怪,带了一群冤鬼和我们交手的。”
“那,那个和尚呢?他可是我们的恩人啊。”子广问道。
“和尚救了你我性命,确是我们的恩人不假,不过他好像和那个妖女关系亲密。”子安紧皱眉头,“干脆,我们就实话实说。就说我们三人被妖女和小鬼围住,情况危机关头,来了个和尚说情?不行不行,这样不行”他摇摇头陷入沉思。
“要不我们就这样说,危机关头,来个和尚,施展神通,然后你我兄弟二人拼命打出符咒,使得群妖腹背受敌,这才惊走了女妖?”子广灵机一动,想出了说辞。
“好,好,好!如此甚好!就这样说。”子安一听拍手称赞。
“师兄哪里话,怎么是这样说,分明这就是事实的经过啊。”子广狡?的一笑。
“哈哈哈!对!你看我这记性,这么快居然就忘了,多亏师弟提醒啊。”子安哈哈大笑,不想牵动了伤口,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
“什么?怨煞恢复人形,被老和尚超渡了?!”贺长星惊讶万分,“怎么会有这种事?”
“反正事情就像我说的,那孩子大仇得报,便失了狂暴的杀戮之心。”凤哥儿耸耸肩膀,无奈的叹息道。
“普渡把他带走了?”古月言插话问道。
“我见他恢复了人身,又选择了接受超渡,便先回来了,”凤哥儿赶紧解释道,“想必那老和尚,一定会把他带走,念上几段经文,替他超渡解脱的。”
古月言点点头,“嗯,你做的对。既然普渡对他挂念不忘,为这个小鬼得罪他,我们不值得,倒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他。”
凤哥儿点头。
贺长星接口道,“对了,你们发现没?这几天到处都是老道,好像捅了老道窝一样。”
凤哥儿歪着头,“你说的对,那姓曲的,也不知道从哪划拉了三个草包牛鼻子,想搞个什么法阵要收服怨煞,结果被他当场打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受了伤,可是被那老和尚好言好语的给救下来了。”
“哦,那些人,都是针对我们来的。”古月言淡淡的冷笑了一下,“都是一阙老道请来的援兵。”
“什么?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宰了他们!”凤哥儿闻听不由得柳眉倒竖,“要不我现在就去解决了那些饭桶草包?”
“稍安勿躁,”月言摇摇头,“这些人不足为患,让他们折腾去吧。记住,你们不要先动手。”
凤哥儿点点头,“你放心吧。不过他们要是动了手,我可也就不客气了。”
“好,他们要是不知好歹,随你怎么处置。”不等古月言说话,贺长星赶紧接口道。凤哥儿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嘿嘿的笑了。
月言瞪了他俩一眼,终是没说出反对的话来。“虎神那边,最近倒没什么动静了,凤哥你有空走一趟看看吧。小月这孩子第一次外出,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
贺长星听月言说到虎神,突然一拍脑门道,“说起来,昨天开始,我突然断去了和伍悦的联系呢。”
此话一出,古月言和凤哥儿都颇感意外,那护身符就是连接伍悦和长星之间的灵媒,而护身符一直是伍悦贴身携带,从不离身,这失去联系一说从何而来?难道是,伍悦出了什么意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