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的包呢?”伍悦东翻西找,急得满脑袋大汗。
“怎么了?你之前放在哪里了?”林笑笑也跟着他一起翻找起来。
原来前天伍悦带着林笑笑,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旅游,中午吃饭的时候,伍悦清清楚楚的记得,把手包放在旁边椅子上面,可走的时候,也不记得有没有拿,总之想起来的时候,手包已经不知去向了。
“你快想想包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啊?”林笑笑焦急的问道。
“我的身份证在你那里吧?”伍悦叉着腰坐在床边,皱紧眉头认真想着。
“在,咱俩身份证都在我这里。”笑笑点头。“你的钱包也在我这里。”
“那我手包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应该就是放了几百块钱零钱,还有点纸巾什么的,就是可惜了我那个包,哎...”伍悦叹了口气,“幸亏身份证放你那里了。”他习惯性的摸摸胸口。
这段日子,伍悦都把护身符放在上衣的口袋里,平时即使摸摸也觉得心安。“坏了!我的护身符呢?”可是今天一摸不要紧,口袋里空空的。他突然想起来,早上换衣服的时候,好像把护身符放到手包里去了。
“这可坏了!!”伍悦一下着急了,这是保命的东西啊,丢了可不得了。
笑笑歪着头,“别着急了,等咱们回去你再去找他求一个吧。”
“嗯,肯定得去,哎,真闹心。”伍悦坐在床边垂头丧气。
接下来的两天,伍悦总觉得心神不宁,就盼着赶紧回北京,赶紧去笑缘居找贺长星。
“无量天尊。各位道友都到齐了,感谢大家不远千里来到北京。我们这次相聚,就是为了扫清妖魔,拯救世人啊。”一阙道人满面春风的站在屋子中间,对到场的众人打稽首致谢。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门口处,脚上打着夹板绷带的子安道人。
“这不是齐云山三圣宫的子安道长吗?你怎么受伤了?”一阙道人快步的走到子安旁边,关心的问道,“道兄的伤要紧吗?”
“无量天尊。哎,多谢道长关心。”子安叹息道,“我们三人提前到了几天,本想先拜访下同门道友,谁想到,哎...”子安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众人见他落泪无不惊慌,大家赶忙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哎,别提了。我们兄弟先去了白云观拜访了上清真人,之后正考虑着来这边找个旅店住下,恰巧路上遇到一个人。我看他被怨鬼缠身,命在旦夕,便起了善心想救他一命。”子安道人缓缓道来,“我们师兄弟三人合力把那怨鬼收服,本想打得他形神全灭,那怨鬼跪地百般哭求,起誓要弃恶从善,我师弟动了恻隐之心,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众人听的连连点头,子广也在旁边搭腔,“哎,我师弟就是心太软了。”
子安道人继续道,“谁想到,我师弟为此丢了性命啊,呜呜呜。”他说道此处悲从中来,竟然掩面大哭起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哭,倒是说说啊。”一阙道人着急的问道。可子安只是哭泣不止。
“哎,”子广抹抹眼泪,“那怨鬼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勾结了其他妖鬼来找我们寻仇。带头的是个能变成鸟的女妖,她法力高强,心狠手辣,身边还有一群小鬼,它们,它们...哎。”子广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能变成鸟?”一阙道人吃了一惊,不由想起大徒弟遇难的那个夜晚,那个害得他们变成如此模样的女妖也是可以变成鸟的。“是什么样的鸟?”
“一只白色的鸟,挺长的尾巴,头上有个冠子。”子安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道。
“哎呀!那就是笑缘居的女妖啊!当初打伤我们师徒的也是她!”一阙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三人法力还不如自己,怎么到能全身而退呢?不行,我得多问问,想到这里,他故作关心的问道,“那女魔头下手狠毒,你们降服了她没有?”
“降服?”子安叹息道,“我三师弟子全,就死在她手里啊!她打伤了我们二人之后,正要下毒手,正在这危及关头,来了个老和尚。那老和尚对她打出一串佛珠,打伤了那女妖的后背,然后我兄弟二人也奋力对她抛出降妖咒符。那女妖腹背受敌,自觉不能敌得过,便带着一众小鬼逃之夭夭了。”
“对,我们打杀了几个小鬼,那女妖还是逃走了。”子广也煞有其事的补充道。“哎,就是可怜我师弟,对那怨鬼发了善心,却被他给害死了啊。”
一阙道人听了点点头,那个老和尚是谁呢?既然出手相救,打伤了女魔头,相比便是朋友了,他赶紧追问道,“那个老和尚是什么人?他说了没有?”
“没有。”子安摇摇头,“我们问他来历身份,可他什么都没说。我们兄弟当时都有伤在身,那和尚帮我们简单做了处理之后就离去了。”
“真是有道高僧啊。”一阙道人赞叹道。他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管他姓字名谁,反正不是敌人就可以。
“道长啊,如今我们两人都受了伤,需要回山调养,恐怕这次就帮不了您了。”子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