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在一起了。哼,一对狗男女。”白艳芝嘴里在骂人,眼中却泛着笑意,方思然越不正经越好,将来自己告起状来才越有利。
“你说……咱们要不要向记者透露大少奶奶被强暴的消息啊?”白婶的两只眼睛放着贪婪的目光,现在外面那些记者都想尽办法要打听出那天晚上在慈善协会的五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接了不下十通的电话了。
那些记者还真是厉害,知道在贺家的佣人里,她的身份有点不同,是贺家二太太的远房亲戚,以为她会知道一些内幕。
这买消息的价格一个比一个出得高,要不是她之前真不知情,那她的银行账户上早就多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了。
“你别多事,现在还不是时候。”白艳芝瞪过去一眼,警告她别坏自己的事,“你把你的嘴给我闭严了,该怎么做我自有打算。”
“是、是……”白婶点头哈腰,心里却十分的不满,自己被断了财路,她能高兴得起来嘛。
真倒霉,她手上有一个爆炸性的大新闻,可偏偏却不能说。
一想到得不着那笔钱,她就全身肉疼。
白婶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就怕有人听到自己和白艳芝的谈话,万一有人捷足先登,把消息卖了出去,那她不但没得着一分钱,还替人背了黑锅。
方思然冲进房间,刚好看到一个半裸美男。
“你……你要干嘛?”方思然脸红红的,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反正都结婚了,该做的也做过了,她就算把他看光光也名正言顺。
咦?出息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瞪着我看了。贺弘逸在惊讶之余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他对自己的身材非常的有信心,不怕看,尤其不怕被老婆看。
“去洗澡啊,在医院住了两个晚上,总感觉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要不是看她已经“兴(xiu)奋(se)”得满脸通红了,他真想扯下浴巾,让她看个够。
“哦。”方思然点了点头,又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问呢,“你先等下呗……”
“怎么?你要和我一起洗吗?”贺弘逸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才不是呢!”方思然瞪过去一眼,可眼神软绵绵的丝毫没有杀伤力,“我有话要问你。”
“嗯,说吧。”贺弘逸坐到了床上,向她伸过手,示意她坐去他身边。
方思然走到他面前,她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故意把夜一递了过去。
贺弘逸无奈的笑了笑,他接过夜一,放到床上,又起身把满脸通红的方思然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人家要问你一件正经事。”方思然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八块腹肌近在眼前,她却在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往下看,以免自己兴奋过头喷鼻血。
“我也没和你做不正经的事情啊。”说话间,贺弘逸故意颠了颠腿,他只是想调戏她一下,没想到却吓得她想要跑,他牢牢的环住她的腰,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的说道:“你问吧。”
方思然见他安分了,也就不介意再坐一会儿了:“我听婶婶说,那个人否认了罪行?”
“怎么可能?证据确凿,那球棒上有他的指纹,还有黎子曜的血迹,他怎么否认?”贺弘逸一直让钟霁文打听着案子的进展,他绝对不会比白艳芝知道的少。
“我是说……关于我……他……试图……”方思然咬了咬嘴唇,她对这件事并没有真正放下,每每说到那两个字就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警方不是也向你录了口供了嘛。”贺弘逸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虽然警方办案重证据不轻信口供,但在这件案子上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有罪,警方一定会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你就放心吧。”
方思然点了点头,依偎在他的怀中:“老公,谢谢你及时出现,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以后不论再出席任何应酬,你都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说完,贺弘逸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近在咫尺,不咬一下就太亏了。
“你快去洗澡吧。”方思然想要站起身,可他却完全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不急,我也有一个问题。”贺弘逸一脸严肃,可他眼神里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什么?”方思然隐约觉得他要说的话好像不是什么好话,怎么看他都是在假装正经。
“你也刚从医院回来呢……”说话间,贺弘逸伸手去解她外套的钮扣,“不想和我一起洗吗?”
“我!不!要!”方思然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贺弘逸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向浴室,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又探出头来:“你不后悔?”
“不!后!悔!”方思然头也没回,在夜一的玩具箱里翻出逗猫棒,和它快乐的玩耍去了。
贺弘逸知道她是在害羞,也就不再逗她了,轻轻的关上门,还是快点洗了澡出去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