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感觉好了许多,至少能活动身体,住院费也贵,于是兮髯帮我办了出院手续,扶着我出了医院。
出院后兮髯直接带我上了他拉货的面包车,车厢上还有一些空壳纸箱,应该是装运货物用的。上车之后的我很迷茫,也不知道这会儿该去哪里,就这幅面容回小姨家的话不知道真不知道会被骂成什么样?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外面老躲着。
“髯哥呀,我们去哪呀?”,一时没主意的我问向了他。
“找人!!!”,髯哥答复得很干脆。
“你找谁去啊?”,我有些疑惑。
“不要问那么多,之前不是有人给了你那家伙的地址么,给我?”,髯哥对我淡淡的说道。
“髯哥,算了,这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吧,我不想找他陪我医药费,就只想好好收拾他一顿,洗刷掉我的耻辱!!!”,我想着髯哥是打算要带我去花庭伟他们家讨个说法。
“唉!你是被打傻了么,你我还不知道么?翘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哪堆屎,再说了,找他赔钱应该你是老爸老妈带你去,我不管这事啊!还想自己解决呢,先能正常走路再说吧。今天都听我安排,把他家地址给我,看哥带你耍一把,等着看好戏吧”,髯哥拍着方向盘对我一脸负责的说道。
“啊???髯哥,你倒底想干什么呀?”,髯哥的话让我吃了一惊,这样子是想帮我报仇啊。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你个二货,我是谁啊?你哥呀,你被人刨了,我能咽下这口气么?能看你受气不管么?真是的,有点出息可以不?”,这一问就被髯哥批了一顿。
“那就我们俩啊?你确定够么?”,我对髯哥的冲动很无语,虽然他一身肌肉,但个子不行啊,连我比他高一个头外加一身散打本事的都****趴下了,他能行么?
“当然不够了,我不都跟你说了么?现在去找人,找兄弟,懂吗?诶!!!你个猪脑壳,豆腐渣捏的”,髯哥对我的质疑很生气,以为我觉得他不行。
“我这不是担心么?这能找到人就更好了,不过就算找不到,你一个人也能摆平他们,是吧,但是髯哥,我们找谁呢?”,理解错了髯哥的话,我赶紧一个马屁拍了回去。
“别拍马屁了,你哥几斤几两自己自知道,放心吧,人肯定能找着,待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髯哥没好气的答复道。
和髯哥没聊多久,他就把车停到了一家汽修店门前,我感觉奇怪,便问道:“髯哥,车坏了么?”。
“没有,要找的人都在这里,你在车上等我,我去叫他们”,说完打开车门径直走进了店里,把我一人留在了车上。
只见他进去之后,给在里面的几个人分别发了烟,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汽修店里的人全出来了,总共四个人,来到了面包车面前。
乍一看这四个人,有两张脸很熟,我顿时激动坏了,这两人竟然是小强和阿江,自从上次马鹏生事,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了。
不过看到他们也让我有些奇怪,之前不是去技校读书了,怎么这会儿又在这修车了呢?
两人老远瞧见我,就用一种戏虐的眼光开始打量,感觉我天生就应该挨揍一样,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是有点惨啊,你们看,这头包得跟海绵宝宝一个样啊,哈哈!!”,小强一过来就开始取笑我,其他人也紧跟着哈哈大笑。
只是将近一年不见,两人皮肤都变得黝黑,但身体却壮硕了不少,四人的造型让我想起了《功夫足球》里的周星驰,每个人的背心和T恤上都沾了些零星的油污。
“我都变成这样了,你们还笑得出来啊,我这个是叫交友不慎么?”,我没好气的说道。
“把你的不开心用来让我们开心一下多好啊,你老爸要是见到你这个样,那你就更好玩了,是不是?嘿嘿···!”,阿江始终没忘掉我怕老爸的事。
“得了,得了,别逗他了,上车赶紧走吧”,髯哥见几人有意要戏弄我,直接催他们上了车。
坐上车后兮髯介绍了另外两个我不认识的人,一个是他读初中时的同学莫兴红,这人身穿一件油腻的红背心,脸上泛黄,嘴里叼着一根烟,没有纯粹的去吸,而是在呼吸之间带着“嘶!嘶!嘶!”的呼吸声把烟雾吞吐出入,一点儿呛着的迹象都没有,给人一种说不出恶心感。
另外一个是兮髯大专时的室友魏文生,学的是汽修专业,莫兴红与魏文生的合伙正是兮髯给撮合的,另外莫兴红和小强是表兄关系,小强和阿江两人本来都在同一个技校里学习汽修,但是那个技校就是个空架子,学不了什么东西。因此,莫兴红就把两人叫到自己身边,手把手教他们修车,不但能帮着自己打打下手,还能让他们能挣点钱。
“诶,兮髯,这就是你那衰小弟么?都弄成这样了,够造的呀!哈哈”,魏文生终于喷出一口烟笑着问道。
“造么?小屋见大屋了吧,我怎么记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吹过的风云史比我弟这个要牛*得多呢,你与那三条狼恶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