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爸被下调到外地去当小学教师,我也跟随了老爸去到外地读书,而后兮髯又因初中成绩太差没能考上高中,就去了小爷家那里补习。从此往后我就很少能再与他见面了,后来只听老爸说他补习那一年勉强考了一个大专,全是当去混个文凭了。
在很早以前,小爷退伍以后被分配到外市工作,本来是想把自己所有的子女带走,但是想到老爷就老爸一个儿子,而且自己以后可能还要落叶归根,就把他的二儿子,也就是老爸的亲堂弟,兮髯的爸爸,留在了凤凰堡与老爸兄弟之间相互照应,其他的三个儿子和一女儿都被带到了外市去生活。
在凤凰堡里兮髯是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因为二叔结婚结得比老爸早几年,所以兮髯大我两岁。也因为兄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是比亲堂兄弟还亲,只是他的个子从小就有些矮小,因此有人总把我两的年龄大小颠倒过来,说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这些年我和他虽然极少见面,但总是有联系的,一开始通信不方便就是寄书信或者明星片什么的,后来电话普及了,时常就会打一下电话,交流一些学习生活。
兮髯对我的不理睬,让我这心里很受伤,也许是被人揍得太累,无聊的我,听着手机里的音乐,不知不觉,眼睛一闭一睁,一夜过去。看了一下手机,生物钟还如往常,七点不到,刚想伸个床气懒腰,突然全身到处都是强烈的酸痛,痛得我直接哼叫起来。
“醒了?你小子混得可挣够窝囊的,居然被人刨成了这样,也太没出息了吧!”,还没哼完,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声音沙哑得很陌生。
我往床上脚的边看起,就看到一个全身肌肉,身穿黑色紧身体恤,五分裤,矮而精壮的家伙坐在床脚背身正在整理着一堆吃的东西。
“请问你是···?”,这人莫名其妙,又生成这样,一大早的,我有些怵。
“我啊,你这家伙连我你都不认识了?嘿!欠打是不,昨晚还跟我哭诉来着,现在就忘了”,这人突然回过头对我骂道。
这一幕让我不敢相信,激动又吃惊,这是什么节奏啊,这家伙不就是兮髯么,几年未见,已经长成一壮汉了,还这么结实。更让我惊讶的是,昨晚才和打了电话,说不想管我,这第二天早上就到了我的面前,确实有些适应不过来。
“髯哥呀,我可想死你了,你样子和声音都长变了,我都认不出来,哈哈”,我激动的对兮髯说道。
“嘿嘿!可不是么,你个子也长了不少,人也变了,我也差点也认不出来,要不是我今天早上问护士找你的名字对应床位,还真找不着你在哪呢!”,兮髯对我的变化也很愕然。
“是啊,对了,你昨晚不是说和我隔得很远么,怎么这会儿就到这了?”,我想咻皮一下兮髯,解开疑问。
“哦!难道你认为我是不该来么?要不是我现在在你们家的服装厂里实习打工,刚好今天要进市里拉货,我还真就不会来,你还真以为你黄大公子面子大呀,嘿嘿!”,兮髯的话说得我一脑子糊涂,突然把我整懵了,我们家什么时候有服装厂了?还有,难道是他把我的事告诉了老爸老妈,是他们叫他来的?
“等等,你说什么,我们家的服装厂,我们家什么时候有服装厂了,你说得我不明白呀,搞错了吧你?”,我一脸惊讶和疑问。
“没错呀,你们家就在龙阳镇开了一个服装厂呀,凤宁服装厂啊,你不会不知道吧?”,兮髯又问了回来。
这可真是蹊跷啊,如果有的话为什么老爸老妈没跟我说过呢?仍然被兮髯问得一头迷糊,心里更是碰碰直跳,有难以置信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家里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呀,再说了,就我们家那点儿家底,怎么开得起服装厂啊,你开玩笑都我的吧,如果的真的有,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呢?”我又反问过去。
“你们家就在三个月前才开的厂子,你爸要在学校上课,而且还差很多人手啊,正好我今年赶上毕业,也不知道毕业后要找什么事情做,就被你爸招回老家去帮忙管理喽,不信你自己打个电话问!看我是不是骗你的”,兮髯的话让我将信将疑,照理说兮髯知道,小姨也应该知道啊,她为什么也不告诉我呢?
“喂,小博啊,你髯哥找到你了么,昨晚他说进市里后要去看你,我就让他给你带了几件衣服,一千块钱,还有一瓶火腿油辣椒,你都收到了没有?”,我拨通了老妈的电话,电话那头还没等我问先就关心起了我的生活,忽然间有些感动。
“见到了,就是···”,我答道。
“见到了就好,别乱花钱,自己在学校里多买些好吃的,要好好学习啊,我现在很忙,挂了哈,嘟!嘟!嘟!”,老妈抢先截了我的话,还说得很急,并且说完就立马挂了电话,根本就不等我问。
不过有一点让我放了心,从老妈的话语里我断定了兮髯没把我的事告诉老爸和老妈,不然一接通电话肯定就会是劈头大骂,这下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髯哥对我的情谊不用解释,他是真的担心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