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东躺在床上,回想着和刘嘉莉曾经共度的快乐时光,他在思念和睡魔的催眠下进入了梦想。几声雄鸡报晓,他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睡眼,天露出了鱼肚白,他坐起来了,听到外面有洗簌声,是朱小霞,这丫头起来这么早。
何晨东想起那次早上和刘嘉莉一起去看日出的情景,哇,那景色真是美不胜收。这次他要再次去看日出,他爬起来套上了衣服,看见小霞在压水井口压水,他过来帮她,说:“小霞,怎么起来这么早?”
朱小霞说:“睡好了,醒了就起来了,这里真安静啊,我觉得自己好多年都没有睡过这么安静的觉了。东哥,你怎么也起来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想心事,失眠了?”
何晨东说:“你看像吗?我起来是陪你去看日出的,看见没,东方刚刚发白,是看日出的绝佳时间。”
朱小霞高兴地跳起来:“真的吗?”
何晨东嘘了一声,示意朱小霞声音小点,军军和刘奶奶还没起来呢。
他们洗刷完后,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东善寺后的小山上看日出,这时东善寺上的钟声响了,在寂静的清晨,响彻了整个山谷,悠扬回荡,空气中有树叶的芬芳。
他们坐在光溜溜的石头上,看着远处的朝阳,在天山交接处缓缓升起,视线之所及,天明地暗,阴阳迭合,过了一会,整个太阳离开了海平面,太阳的光亮由“害羞”而变得“热情”。豁达的天空,一览无余,规则的浅蓝色条纹和絮状白云定格在空中,显出天体的透明,被朝霞染红的天空,如微醉的美人的脸颊,泛出柔和细腻动人的红晕。
当太阳和着时间的节奏,褪去了她的温柔之后,放射出夺目的光芒,明晰的天空、绚丽的朝霞,何晨东和朱小霞走下山坡,来到已在晨练中的东善寺,门口的镶金佛祖目视着前方,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他食指指天的姿态依旧是那样的自信,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一个护法正在打扫门前的落叶,从这里俯瞰村落,有袅袅炊烟升起,寺里的诵经声也此起彼伏,祈求人们的平安。
何晨东还沉浸在祥和的经声中,这时突然他眼前一亮,一道金光从佛祖头上闪过,那是一个金灿灿的光环,光环在移动,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它,这时朱小霞发现了何晨东的异样,东哥,朱小霞说:“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何晨东说:“小霞,你快看,那有一个金色的光环,看见没?”
朱小霞说:“在哪呢?我没看到。”
何晨东说:“在佛像上方,它在移动,在往寺庙的后方移动,看见了没?”
朱小霞说没有看到。不一会,光环越过寺庙的三道门,消失在后山。
朱小霞说:“东哥,我眼都盯直了,也没有看到你说的光环,怎么回事啊?”
何晨东说:“没有看到算了,可能是我眼看花了。走,去里面找慧觉主持吧。”
他们进到了则面的厢房,寺里的人都在做早课,这时他看到了张护法在挑水,何晨东说:“张护法,早啊,慧觉主持在吧?我想见他。”
张护法说:“慧觉主持他闭关了。”
何晨东说:“啊,闭关了?什么时候的事?”
张护法说:“有好几天了。”
何晨东东觉得事情正是巧合,刚好他来找慧觉大师,他就闭关了。何晨东说:“那闭关到什么时候?”
张护法说:“据说是七七四十九天,现在寺里面的大小事务都有慧能师傅负责,你有什么事去找他吧。”
慧能师傅是一个胖胖的和尚,长着一张善良的面孔,人很好,有着娃娃一般的童趣,非常的平易近人。何晨东在做义工的时候,他见过慧能师傅几次,有一次慧能对何晨东他很有佛缘,欲收其为弟子,何晨东可不同意,他说他这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怎么能够出家里。最可惜的是连女人还没碰过呢。
慧能说:“佛相中了你,不怕你不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何晨东不屑一顾地说:“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当了和尚,也轮不到我,我是七情六欲样样不缺。”
何晨东和朱小霞进了东侧的禅房,慧能师傅正在那打坐,闭目养神,何晨东和朱小霞在外面候着,没敢打扰,约摸过了一刻钟,里面传出了声音,“两位施主可是有事找老衲?”
何晨东听到慧能师傅说话了,就说:“慧能大师,我是阿东,我想见慧觉主持的,可是听张护法说,主持已闭关修炼了,寺里的事全都由您代为主持。”
慧能大师说:“张护法所言极是,请问何施主因何事求见方丈大师?”
何晨东说:“是这样的,有一个人托我带一封信给方丈,请问您是否能代为转交?”
慧能说:“是何人所托?”
何晨东说:“是我的爷爷。”
这时慧能站起来,“你的爷爷?你把信拿我看一下。”
何晨东拿出那个用黄布包着的信,慧能接过一看,突然脸色大变,说:神火帮。”
何晨东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