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玩了一会儿,何晨东说:“你们住在哪?我看你弟弟衣服都打湿,这样小孩子容易感冒,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刘嘉莉说:“谢谢你,我们住在东善寺山脚下,所城的后面。不过不用了,我们还是自己坐车回去吧。”
何晨东说:“这里坐车不方便的,的士没有,公交车难等,我开车送你们回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
刘嘉莉犹豫了一会,沉默着没说话。
这时何晨东又说:“你看我长的可不像坏人哦,东善寺我很熟的,我经常在那做义工的,所以你放心的。”
这时军军说:“姐姐,我要坐车回去。”
何晨东说:“你看军军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刘嘉莉说:“那谢谢你了。”
何晨东高兴地跳起来,他们踩着松软的沙子,一步步向出口走。何晨东说:“等下你在出口等我,我去穿个鞋子,拿车钥匙。”
他们几个斗地主斗的天昏地暗的,何晨东让黎总将车借他用一下,他也没说干什么用,说借车用下,有急事,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何晨东拿了钥匙和停车卡,顺便拿了两块西瓜和小吃的,借花献佛,走到出口,看见在门口站着的刘嘉莉和军军,把西瓜和吃的给他们了。
刘嘉莉和军军上车后,何晨东启动汽车,他才拿到驾照不久,一点也不熟练,终于上了马路,开起来顺溜多了。
这时刘嘉莉说:“我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你的?”
何晨东说:“要给我套近乎,这也太老套了吧。”
刘嘉莉说:“臭美,谁跟你套近乎,我说的是真的,应该是见过,但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爱信不信。”
一路上何晨东有问刘嘉莉就有答,但是刘嘉莉并没有说多余的话,所以对刘嘉莉何晨东还有很多未知的领域。
金水湾离东善寺不远,东善寺正计划沿着前面的海修一条通往海中央的观光栈道,在栈道的尽头修一个直径约8米的大转盘,上面立一个5米高的镀金大佛,现正募集善款中,黎总上午约摸就是谈这事的。
何晨东开车从东善寺前经过,沿着门前的山路直走,往南行,就远远地看见一棵大古树枝叶漫天的张扬,那是山脚下一块平坦的土地,一个二层的小楼房依山而建,一位老奶奶在门口摘菜,车沿着土路上去了。
“军军,你回来了。”老奶奶放下手中的菜跑近了车子,扶着军军下车了,然后看了一下何晨东,又看了一下刘嘉莉。
这时刘嘉莉说话了:“刘奶奶,这位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轮到何晨东自我介绍了,“刘奶奶,您好,我叫何晨东,是刘嘉莉的朋友。”
刘奶奶请他们进屋里坐,刘嘉莉说:“刘奶奶,你先帮军军换身衣服,刚才在海边玩被海水打湿了,我们就坐外面石凳上好了。”
“你弟弟,你奶奶?”何晨东观察了后,有疑问。
刘嘉莉说:“是啊,有问题吗?”
何晨东说:“有,你叫刘嘉莉,他叫李军军,你们同母异父啊?”
刘嘉莉说:“你?”气得脸都涨红了,“我又没说是亲弟弟。”
何晨东说:“哦,是干弟弟吧?”
刘嘉莉说:“嗯,我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到他们家的,军军自小就患有自闭症,母亲因为这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们,父亲在几年前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他和奶奶相依为命,去年我来大鹏游玩的时候遇到了迷路的军军,就这样结识了他们一家,我喜欢这里的清静,经常来看望军军,就住在他们家了,时间长了刘奶奶也没把我当外人,我们亲如一家了。”
刘奶奶给军军换好衣服了,“我现在准备晚饭,这位哥哥就在这吃晚饭吧。军军说你救了他,又送他们回来,我替他谢谢你。”
何晨东受之有愧啊,“严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哪谈到上救了他。”何晨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时电话响了,何晨东按了,又来了一个,一个接一个的。
刘嘉莉说:“接吧,是不是你同事催你了?”
何晨东接了,他说:“马上回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继而对刘奶奶说:“刘奶奶,饭我就不吃了,我还有同事在金水湾等我呢,我得回去找他们。”
刘奶奶说:“这样啊,那你先去吧,以后有空,常来我这看看。”
何晨东说:“刘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会多来的,我可是东善寺的义工,每星期要来一次的,只要有嘉莉在,我就一定在。”
何晨东上车了,突然又下来,“我手机没电了,把你手机借我打一个电话给同事吧?
刘嘉莉没有半点怀疑的把手机给了何晨东,只见何晨东用她的手机快速地拔了一串号码,这时他自己的手机响起来了。刘嘉莉知道上当了,“你个大坏蛋。”说着从何晨东手上夺回自己的手机。
何晨东看着“偷”来的手机号乐滋滋的,对着刘嘉莉嘿嘿地笑,“记住那是我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