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点找关系争取过来。你不是现在跟这边的一些领导很熟嘛。”
何大明笑笑,“这个没问题,刚才那交通局长还在我这按摩呢,过几天要是有新来的小妹,给那刘局打个电话,他玩的高兴,这事差不多就成了。”
原来这个酒楼兼吃饭、棋牌、足浴、按摩休闲娱乐一条龙服务,这两年城市化进程发展的速度过快,这些服务都在小城镇遍地开花了。这个酒楼是何大明今年3月份跟人合伙开的,他看准了这里面的商机,因为曾在北京的时候,那里的大小娱乐场所,他全玩遍了,这可不是吹的。
何大明说:“晨东,眼睛现在没事吧?”
何晨东说:“好了,没什么问题了。”
他们许多年没见,也没觉得有什么话题可讲。刚开始几年,过年回家偶尔见一次,但是何晨东在读书,定格为有前途的人,文化在大家之间形式了一条河,现在何大明在架势和财气上有优势,何晨东内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隔阂。
何晨东说:“大明,你现在发福的挺厉害的,有多重了?”
何大明说:“哎,别提了,260多斤,现在走路都吃力啊。”
何晨东说:“得减减了,注意身体啊。”
何大明说:“没办法,减不了。”
然后大家扯了一些其它儿时童伴的情况,大家混的都很一般,都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这次捐款修路不知道能收多少。
这时朱大明说:“晨东,听村长说,你打算捐20万?”
何晨东笑了笑,算是回答了。
何大明“我捐不了那么多钱,别看我外表风光,哎,现在是欠一屁股债,去年过年,我就想提议大家凑点钱修路,但是我本人也拿不出多少,没好意思组织的。”
何晨东说:“听说你这几年生意搞的很大啊?”
朱大明说:“生意是可以,但是赚的钱都给别人花了,到处都要打点,加上自己开销也大,你看这一家六口的,什么活也不干,这也得养着吧。你看现在这个酒楼,从筹划到开业,送礼都送了上百万了,干这个,不打擦边球挣不到钱,你想走点歪路,不打点好,怎么行?”
何晨东说:“没办法,这个社会的潜规则太多。”
何大明盛情款待了村长和何晨东,酒过三巡后,何大明对村长说,何叔,这政府拔款的事包在我身上,但是咱们叔侄打开天窗说亮话,趁晨东也在这,攻关费用可能得花点钱。
村长明白何大明的意思,说:“这个没问题,你只要能把这事办成,到时候这个钱从工程款里面拔给你。”
何大明说:“好说好说,来喝酒。”
湾里修路的事基本上定下来了,成立了修路委员会,村长任主任,何晨东的父亲任副主任,找了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辈做委员进行监督。联系了一些在外的乡亲,大家一听是凑钱为家乡修路,都乐意捐款。有的直接打到指定的帐户上,有的是让家里人送给村长,何大明那边的事情也有眉目了。
初步计划在过年前通车,让大家过年方便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