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诚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个公平坚持到底。讀蕶蕶尐說網至于其他的人怎么想,他是管不着了。
他还真不明白了,已经到这份上了,他裴咏怀就不能下战书吗?校董成心是要换掉自己的,可惜他是一点也不反对似的。
或许他真是不明白汪瑛忻的用意,可能直接是影响了校队,可就其他的人来说是敢怒不敢言的。但在刘明诚这个死脑筋这里,就较上劲了。
看到廉教几次三番跟校办的人交涉,他也想说什么,每次都想开口,就被他挡了回去,”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来应付!他们搞不了事情的!”
可他怎么能感觉不到呢。看到韩文略那种轻视的眼神,他就满肚子火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汪瑛忻倒是拣了一机会去拜访韩家人了。
韩老一听管事说是汪瑛忻来访,抬起眼睛“哦”了一句,他还真来了。
韩文略倒是看准爷爷的机会,放下本该练的钢琴,蹭了过去。
“爷爷!”
老人没有说什么,拍了拍他的头,“下去吧,看他怎么说吧!”
两人便下了楼招呼汪瑛忻。
他是提了上好的茶叶与酒过来了。
“好久没过来看望你了。知道您老好这一口,我专程找一个老同学帮我找的好酒,您老可得尝尝!”汪瑛忻一开口就岔开话题。
“你就开门见山吧!我不喜欢绕圈子!”
“这哪敢啊,再怎么说您老也是代表,像我们这样在商场久战的人了,怎么会这么不分场合呢!”汪瑛忻赔着笑,“不过竞选议员事情,你也是有所耳闻吧!”
韩文略在一旁静观,忍不住要笑出来,这个老狐狸,真是……
汪瑛忻看了他一眼,韩文略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便收起了自己的表情,汪瑛忻继续自己的论述,“即使我有心,也须得民意啊!像我们这一把年纪的人了,你说还能有几年呢。等儿女大了,就要退居二线了。当然能以选票通过,那是最好不过了……”
“汪瑛忻!我明白,我明白!其实不用你说,我当然是支持你的,盛情我领了!”韩老头按住他拎礼的手。“哪天我们私下一起喝一杯,这个就免了。我呢,也不缺这一口,我的儿女都很孝敬的……呵呵!”
韩老头一把抱了抱孙子,呵呵一乐,“我这调皮孙子没给你在学校抹黑吧!”
“没有没有!他这么优秀,怎么会给我抹黑啊!”他一连迭声地解释着。
韩母从后面的偏厅过来,“哎呀,是老汪吧!还真是很久没见你了!你可要好好提点一下我家儿子,现在的孩子呀,真是不比当年,没惹你生气吧!”她一看这形情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连带的把儿子也拉进来了。
就朝着儿子劈头一盖,“一边坐去,我在这跟你汪叔说会!”
韩文略看老母就坐到他位置上来了,赶紧坐到爷爷的另一边去。
“现在的孩子真是难管啊,你说是吧!又不好好学,还爱在学校里逞强起事,真的是没办法啊。你看我家文略,又是学艺术的,这要有什么活动的话,你就当点拔点拔他,孩子呢,也不容易,眼下别说是社会上竞争激烈,学校里也是一样的,这个稍有松懈啊,就排到后面去了。都怪这小畜生没出息。劳烦你了!”
韩母唠唠地说了一大通,汪瑛忻也只是点头附和。
韩文略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母亲在汪瑛忻面前的表演不自觉地发笑着,觉得真是看了一场真人秀,无语啊!
看到如此便起身回去自己房里,也不再管他们在那里说了什么,总之他明白,有汪瑛忻在的地方,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班主任办公室始终流传着对校董汪瑛忻与校队的是是非非的议论,也唯有高三A班的班导辛瑞年老师终是雷打不动,看也不看,听也不听,仿佛一切置身事外。
勤班转了一个身,看着眼前的辛老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最后一拍脑袋,是的,谢逸风能把联名信的事情搞得这么沸沸扬扬的,一定是有人支持的。这样,他便开了口,“辛老师,联名信的事你怎么看!你认为教练还是坚持原来的样子吗?”
辛瑞年转了过身来,似乎没有听见,“你说的是什么?”
“谢逸风的事你听说了吧!我觉着要是没有人支持他,恐怕是搞不起来的啊!”
“呵呵!”像是无关紧要,辛老师反倒笑了,“你说这个啊!”
勤班倒是很稀奇,他还能这么放得开,如果真是他支持,他不怕汪瑛忻对他有所行动吗?难道,他有更大的靠山不成!
“勤老师啊!其实呢,我个人认为只要汪瑛忻不干涉校队,教练有权利自己决定该用谁主角。不过,无风不起浪,他做了什么事,就会有人说!你觉得呢!要是联名信能让他暂时撇下校队,我当然支持!”
看来,他还真是把立场说得很明了。这样一来,勤班根本没有话说,自己没有能支持谢逸风,想不到他有辛老师作后盾,想来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