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会怎么样的!”
“少来这套了,哪天没喝过酒,哪天没打过你,还有我呢?为了我好,我才不信,算了吧!”
“你呀!回来吧,哪怕你在家里打游戏也好!他那个样子,回来只要没看到你,就紧张得不行!你也知道他出车很累的,就怕我们哪一天死在车祸上,哭也来不及呢!”他是赖死赖活地也要劝他回家,不是单为了咏仲,也为了自己,要是再挨一次打,至少还有挡驾的人。否则就是死也不知魂飞去了哪!
“说不过你,我不打了,回去就回去!”
“我在路上,你回来打车吧,我给报销!”
“去!”那边根本不信,什么时候给过车钱报销,经常是给他的医药报销。
刚踏进家门的时候,见到的是一片狼藉,不知情的还以为遭贼了呢?
这路情景在他看来已经是见惯不惯了,吐得一踏涂地的父亲躺在沙发背后,没办法,又要收拾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身强力壮的父亲扶进卧室,途中还摔到桌角上,碰了个淤青。拉扯着照顾父亲,还被费力不讨好的地打到了眼睛。“爸,你快点醒!我快扯不动你了!”
醉得蒙了头的父亲一个甩手,把人推到地上,倒出来的水洒了一地。咏怀叹口气,走出了房门,收拾好细碎,自己肚子饿了却只能到冰箱里找泡面充饥。
似乎是浑身乏力又头晕眼花的,就连坐着会也倒在沙发上。只听砰的一声,猛然的门被甩开了。
“怎么了,开门这么大声!”他转过脸去看着那个火气暴烈的老弟,什么时候才能戒掉那暴躁的性子呢?
“爸回来了?”咏仲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他喝糊涂了!才刚睡下!”咏怀努力撑起自己,想回去卧室休息。
“你头怎么了,他又打你呀!”咏仲开口就暴躁十足,斜视着狼似的眼神,气愤不平。
“这次倒没有,我自己碰到了!”
咏仲狐疑地看了一眼,不信,甩手把球放扔到鞋架上。
咏怀站了起来,“你饿了吗,还有一碗面,在厨房!”
“你呢?!”
“我在外面吃过的!”虚弱无力的他坐起身来,努力支撑着自己站起来。
“也好,打球也打饿了!”他一个跨步冲进厨房,捧着碗就出到厅堂。
咏怀晕乎乎走进了浴室,不料父亲也一头撞进来,要吐,晕糊糊的就把他扯开,一把推开。
咏仲刚巧端着面走了过来,眼前一幕要把他气得个鼻孔冲天,一把就把老大搀着拉起来,“又在发酒疯了!哼,不知有多恶心!”
“算了,不要怪他了!”他如是这样的安慰着,不想让咏仲再去责备父亲。
“怎么不怪!”
“爸也不是故意的!”他还是为父亲辩解着。
“故意还了得!我就看不顺眼!”咏怀站稳了,他才出去吃东西。
咏怀又走过去扶着父亲,可他似乎不知好歹,或是根本没有清醒,一把揪住他的头就要往墙上撞,咏仲一看吓得要死,马上冲进来死死拉住他,高声叫骂道,“叫你别管他了你要管,他现在根本是六亲不认,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打死的!”
但是已经醉如泥一般的父亲根本认不清眼前的人,瞪着血红的眼睛就朝着咏怀咏仲身上揍,似乎揍不死就难消心头之恨般。
咏仲死死拖住父亲,朝着父亲怒喝,“你松手,松手啊!”
可是父亲仿佛根本没听见似的。恼怒的咏仲干脆冲咏怀高喊着,“你是抗不过他的,你走吧!赶快出去呀!”
咏怀似是犹豫了一下,并不想离开家里,咏仲继续喊着,“你想什么呢?还不走,等着被打死吗?”
没有办法,他就只能提起衣服跑出家门暂时避风头了。
咏仲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个绊子使出去,父亲还真的是扑的倒地,居然昏睡在地上就不起来了。他骂骂咧咧地踢了他两脚,“叫你打我哥!打死了有你好看!”
路灯昏黄,小区内外静寂无声。
咏怀正在下面徘徊着想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就是呆在外面整夜地游荡也比在家被父亲往死里揍强。心烦意乱之下,却又不知去哪里好,只能在马路外面来来回回,看这个城市的灯火通明,车水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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