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来时，他的眼睛里的光也仿佛是黑色的。
楚静在他眼里没有看到一丝情绪。
但这个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们又见面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里摩挲她的脸，轻轻将她的面具撕去了。
然后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打量她，良久方道：“你长得很像你母亲。”
楚静方才被他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了头不看他，听到这句话才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
那男人手里拿着面具退回到了桌边，仍旧面无表情地打量她，半晌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道：“南诏一别，竟然已是三年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你是谁？你在南诏见过我？”楚静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不禁十分疑惑地问。
那男人瞥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楚静有些急了，但她还算沉稳，没有大喊大叫，只是道：“你还认识我娘？我娘这次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男人依旧不理她，只是盯着她看，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然后他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情绪。
那是深深的、深深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