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印度酒店住下的中国人,并不止马听涛,白涵,忽兰忽尔格三个,还有一位了尘和尚,此人年仅三十,便已是五台山的主持,在佛学修为上造诣极高,甚至被很多人认为是下一届中国佛学会的会长人选。这次来印度,他自称是“重走玄奘之路”,研究考证正统的印度佛学,进一步丰富国内的佛学理论。虽然他的信仰一再告诉他不可执着于名利,不过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回国以后,会得到“当代玄奘”的美誉。
而入住这个龙蛇混杂的宾馆实在非他所愿,由于行程耽误,他已经来不及走到最近的印度寺庙入住了,只有在此暂过一夜,他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这次他是一个人来,没有像他的前辈那样带了三个神通广大的徒弟,在这种地方,被谋财害命是小,万一破戒,那可就麻烦了。
旅途劳累加上晚上没有睡好,白天起床他仍然感到很困,于是上公共洗手间洗了把脸,这一去就看到了两对正在修炼欢喜禅的施主。他赶紧往自己房间走去,对面又却来了几个衣衫暴露的失足少女,还对着他抛媚眼。
了尘和尚真的是够虔诚,低头观自在,全然不理会那几位红粉骷髅,自顾自走到房间门外,拿钥匙开门。
可惜由于一直低着头,加上仍然不情形,他连美女带房间号都没有看清楚,他开的恰恰是自己旁边的那一间,而印度糟糕的基础设施建设,那宾馆的锁和钥匙都是通用的廉价货,所以他居然打开了。
而这时,白涵已经起床,去找到了忽兰忽尔格,正打算一起叫马听涛起来,突然就听见马听涛的房间里一声惨叫。俩人跑过去一看,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还要从昨天说起。
话说三人完成了军售任务,正打算放松的在印度玩两天,上午在马听涛的坚持下,三人去走访了很多印度武馆,观看很多印度特色的兵器武艺。马听涛虽然是文职人员,但在入伍之前是一个武痴,于是一边如饥似渴的看,一边想着破解的方法。
下午是白涵建议,如看印度的传统歌舞,尤其是妹子跳的那种,在那个年代,印度舞娘的装束,对于中国人而言还是很开放的,三人大饱眼福,尤其是三十岁仍是处男的马听涛。
最后,忽兰忽尔格提醒,我们别太贪玩了,印度的社会上龙蛇混杂,再加上那糟糕的治安,就算咱们是酋长的洋大人贵宾,也难保安全,何况那酋长真正啥心还不清楚,而且英国人应该也有势力渗透,总之小心为妙。
这三件事凑一起,当晚马听涛便作了个梦,梦到好几个舞娘装扮的女杀手,持着印度特色兵器:三米长的软剑,拳刺,弯刀之类的,用印度武术向他杀来,他则使出白天想出的办法一一破解。
偏偏马听涛偶然还有梦游的习惯。
他梦到自己打瘫了众美女杀手,只有一个在顽抗,而他则决定先收了这个不自量力的妹子。
这时他已经梦游到房间门口了。
然后了尘大师进了来。
那天早上,这两个大男人的初吻没有了。
在马听涛的房间里,白涵,忽兰忽尔格拼命向了尘道歉,马听涛红着脸一言不发,而了尘根本没听进去,他正在紧张的思考一个问题:我这样算不算破戒……
半天,了尘长叹一口气:阿弥托佛,贫僧只怕是定入阿鼻地狱了也
白涵道:哪里,你俩都是男人,那算不上破戒
“男人和男人那是更堕落!”了尘怒道。
忽兰忽尔格道:“大师看来很了解潮流。”
了尘狠狠瞪了他一眼。
“贫僧为丰富我国佛学,独身来此,一路不敢说千辛万苦,那也不是……唉,如今居然在此做下愧对佛祖之事……”了尘说话都带了哭腔“你们那位淫施主,以后必然入下三道,受尽万般苦……”
“什么淫施主,还不让人做个梦了,论心千古少完人,我又不是你这样出家的……”马听涛也忍不住了。
“你那心做成事了!”了尘苦着骂道。
“谁让你进我屋里来的,你自己走错了怪谁,就算我不上去,你随便进人房不算破色戒?万一这房里是个女……啊不,进男的房间更堕落来着……”
了尘眼睛一翻,直接气晕了过去。俩人掐了好久的人中才救过来。
“阿……阿弥托佛………………”了尘颤颤巍巍的道“施主……你这番地狱下定了“
“我是个凡人,没啥戒律,要下也是你下。“马听涛已经决定干脆耍无赖得了。
“身为军人,居然如此为人,国家不幸啊国家不幸……“
“你有资格说我?你个要饭的神棍又有啥高尚的了?”
“贫僧起码辛苦求学,为国家佛学做贡献,比起你这等蛀虫好过千倍。”
“什么为佛学做贡献,不就是几个神棍经么?有本事你靠念经保家卫国啊,把人家的军舰大炮念没了啊!”
了尘怒喝道:“什么只靠念经,贫僧我这次来是为了原子武器!”
三人惊呆了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