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憨厚的汉子,一脸通红着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着。
这也能抓住啊!人群惊讶不已地问。
偷了钱还炫耀,你找死啊!你以为你谁啊?成龙啊!憨厚男人一脸的得意洋洋。
人群刹那间就围了上来,一波一波的,国人都喜欢围观的,况且是看小偷呢。
你抓我干什么?谁是小偷,谁偷你钱了,你那穷酸样有钱吗?被抓的小伙子边挣脱边放着厥词,言语很不是自信似的。
你那口袋里帆布皮夹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偷了我的还不承认,谁帮帮忙,帮我报个警。憨厚汉子对着人群求救,也是,他们一里一外僵持着,外面的力气小,想挣脱也挣脱不了,里面的力气虽然大,却也是奈何不了外面的人,若稍一松力,外面高高的小伙子一下子就会挣脱掉的。
人群中马上就有人响应起来,有人拿出手机拔打了起来,有人直接喊打,打死他,最恨小偷了。
小伙子这下慌张起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着,他的挣脱更加表明了他是小偷的真相,人群就有人向他扔矿泉水瓶了,有人摩拳擦掌起来,挽起了衣袖做出要凑的架势。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人群中突然多了一个很高大威武的胡子成典型八子样的大汉来,手臂上带着的红袖章,上面赫然写着联防队的字样,人群被他一分一呵很自然得分开了一条道,几步跨到小伙子面前,胡子男一把像抓小鸡一样的抓住了小伙子,大声问道:是不是他。
就是他,就是他,他不但偷了我的钱还拿我的皮夹子炫耀,好嚣张。憨厚汉子气愤地说。
找死!胡子男在小伙子头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对憨厚汉子道:你放手,我是联防队的,前面就是派出所,带他去派出所,有他受的!
那你要抓紧了啊,这小子可坏了,想跑呢?
我抓住他跑得了啊!胡子男一下子将小伙子的胳膊扭在背后,一只手一把老虎钳样钳住小伙子的脖子,大喝一声:给我走。推着小伙子大步流星地往前奔去。
人群慢慢撒开了,憨厚汉子也从车厢里走了下来,远远地跟看着胡子男抓着小偷向派出所方向奔去。
小偷去派出所了会挨打吗?我问香香姐。
应该挨吧,警察不打的,那个联防队会打的。八戒他们就经常打人,小偷打得最狠,老是给他们添麻烦,要是你你也恨的。香香姐说,眼睛朝天看了看,天空灰蒙蒙的,像要下雨的样子。
我们打的吧。香香姐说,其实我早就在想香香姐这次怎么不打的士呢?
这电车也不好玩,坐着也不舒服,现在应该不远了,去那你别说你15岁,就说你19岁,明天给你办个**,这样安全点。香香姐说。
恩,知道了。我答着,心想,是要改变策略了。
艮山门东茂大酒店,香香姐的好姐妹阿敏叫了一群人给香香姐接风,阿敏一身金银珠宝,浓妆艳抹,指甲儿修饰得长长亮亮的,上面点画着几颗梅花儿,很是新颖别致,上衣是从喜得宝买来的丝绸低领缎儿小白褂,小白褂遮不住胸的膨胀,白白的露出大半个玉-乳来,靠近乳沟的左胸上纹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般,让人看上去不免有想去驱赶的冲动。
这是小仙,这是凤儿,这是林子..。阿敏一一的介绍,又一一的给她们介绍香香姐,香香姐一个个的拥抱,那熟悉劲头像是已经成老朋友了,阿敏说:都是好姐妹的拉,真好啊!又看见你了,又跟你在一起了,香香儿,你可知道我想死你了,我可是爱上你了呀。阿敏毫不忌讳地说,鲜艳欲滴的香唇狠狠地在香香姐脸上亲了一口,香香姐脸上立即多了个红艳艳的唇印儿。
看你呀,我又不是帅哥呢,你还是那样呀,小孩子似的,丑死啦丑死啦,擦掉擦掉。香香姐说着拿纸巾去擦。
不行,不许擦,就这样好看,哈哈,要不你也亲我一下。阿敏拦住香香姐,将白皙的脸蛋儿伸了过去。
香香姐可不是省油灯,她真的将艳唇香了过去,准备在阿敏脸蛋上重重的亲上一口。
有小孩呢,你看你看我们林子的小宝贝在呀,小帅哥,来来来,给香香大美女亲一下。阿敏可灵活了,拉住了身边的小男孩做挡箭牌。
你好坏呀,真油呀,小帅哥?是不是阿敏姐姐老亲你呀?香香姐也逗了起来。
你们别拿我儿子逗呀。你看他脸都红了。林子拉着儿子说:浩浩,叫姐姐。
浩浩很是听话地叫起了香香,一脸的童真,透着大大的眼睛调皮地泛着光芒。
饭厅是个包厢,圆形的桌子铺着一层厚实的布,餐具摆放得很讲究,一块大红的方巾叠成了花放在杯子里,灯儿很亮,带着水晶的吊坠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屋顶,四周是用带花点的墙纸布局着,很是清爽,两边是两扇紫红的门,是给人办喜事可以随意方便来回走动用的。
有了门,这隔音就不那么的好,我们这边稍微静点,隔壁的声音就大将起来,笑语不断,声音有点熟悉,象是在哪听过:今天多亏大哥你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