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次进入《九天域》文件夹时,上千图标都变成的白色。
这绝对不是病毒那么简单,况且我根本就没有联网,冷静!冷静!不要慌!不要慌,云清继续点击《经纬全图》文件夹,点开后,继续点所拍的图片,图片弹开依旧是一片白色,图片完全变成了白纸。
这,这,这……,云清嘴角伴随着惊悚的震惊,吐出了这三个字。镇定!镇定!拨通了朱能的手机,“你来一趟!有情况。”随即挂断了电话。颤抖的右手扔掉手机,换到鼠标上,依旧不死心昨天刚刚拍的图片,尽然全部变成白板,便点开回收站,看是否能找回,最终一声长叹,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颤抖的抽着,在姑墨地下已经体会到超越于目前人类认知的现象,让人震撼和深感无知,但这两千年来的族谱,白驹过隙般的在自己面前损毁,电脑中的照片瞬间消失,这种撼人心魄的震撼,如洪荒猛兽噬咬着云清的灵魂。在未知事物和知识面前,云清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自己的渺小,完完全全颠覆了自己的知识架构和信仰,或许,或许,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原本就是错误的!但新的理论出来,一般都会被同时期的固定的思维模式扼杀,以至于诞生如布鲁诺这样的殉道者。
云清没有细想下去,认定了一个观点,既然非常规现象出现,就应该用非常规的态度去对待,正如朱能的活死人病症,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脑波,但依旧存活,那就应该用非常规的方法,超于现代科学方法来应对这种病症。但就此思索再三,依旧没有多大的收获,心情极为烦躁,扔掉了烟蒂,又走回实验室。得道舍利安然无恙的躺在那**的族谱上,云清无奈的摇了摇头,瞥了一眼实验桌旁有一阔口玻璃品,定睛发现瓶身标签用化学式标出,是浓硫酸,随即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出来,用它来吸吸这房间的潮气也好。随即陷入了沉思,意识回到了之前姑墨之行,回忆着一切……恍惚间凌厉的头痛,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整个大脑仿佛被割舍掉一般的剧痛,伴随身体更为猛烈的抽搐,云清没有被这突然来袭的头痛震惊。
最为震惊的是,自己花了一夜研究出的《经纬全图》和《九天域》的记忆,有明显淡化的趋势,大脑关于此记忆的分区渐渐模糊,自己想努力的回忆出《经纬全图》和《九天域》的信息,倍感吃力,天啊,我正在失去这份记忆,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做梦,努力的睁开眼,房间一切都很真实,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这是真实的,我正在失去那片记忆。强烈的意志令自己继续的坚持回忆着关于《经纬全图》和《九天域》的信息,抵抗那抹杀自己记忆的夺舍之力,我要保留这记忆,一定要,愤怒,出离愤怒,自己的万分辛苦的所得就要化为空白,决不能,也绝不允许,身体由抽搐变的扭曲起来,实验桌上的族谱和得道舍利都被抽搐的躯体抖落了下来,但依旧犹如蚍蜉撼树,任由那片记忆一步一步走向虚无,当云清正将放弃抗战,无奈面对现实时,胸口处一股暖流直冲脑际,那剩下的不曾被抹灭最后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云清下意识的晾开胸口衣物,胸口那紫黑色的鼎形纹斑,泛着隐隐黑芒,把手探到那纹斑处,一摸,没有什么特殊感觉,暖暖的,怎么回事,伴随而来的头痛戛然而止,这时才发现房间烟雾缭绕,“天啊!族谱!”
云清木讷的盯着氤氲出烟雾的源头,族谱在自己抽搐时,被抖落进了那浓硫酸瓶中,族谱开始疯狂的脱水,已经面目全非,先前是**,这下子变成了木炭,这可是两千年来陈氏三元堂传承的历史刻度,爷爷视为生命之物,就此烟消云散了。悔恨自己这么不小心,虽然族谱被扫描备份过,一古物其历史价值,佐证价值彻底淹没了,况且在家族中是两千年的存在,呜呼哉!痛彻心扉的可惜!急忙在去堂屋里找来玻璃鱼缸,小心翼翼把硫酸瓶中的硫酸倒进鱼缸,当木炭“族谱”刚露出液面时没怎么抖动就溶解到了剩余的硫酸液体中,液体变的浑浊,这下真的完了,连个全尸都没有。云清放弃了倾倒,长叹一口气,点了支烟盯着那浑浊的液体,云清犹如告慰死者一般默默站着,液体渐渐的沉淀了下来,波动趋于禁止,浑浊的底部一点星光般的紫色,刺激这云清的双眸,瞳孔缩小,心道:这是什么?
只见那紫色的一点星光愈来愈盛,浓缩后,恰似在浑浊水里,养的一滴水银,只不过这水银的颜色是紫色的,不溶于硫酸,沉在硫酸液体底部,紫光甚者能透过那份黑色浑浊。云清倒也不含糊,丢掉了烟蒂,把硫酸瓶中的硫酸一股脑的倒进了鱼缸,只留了那一滴紫色的液体,最后把他滚入一个干净的烧杯中,残留的浓硫酸也跟着进了烧杯,接着在烧杯里注进了一些清水,稀释残留的硫酸,继续倒掉稀释后的硫酸,烧杯中里的紫色液体清纯无比。
“舍利,舍利呢?”云清自语着,恢复了镇定,在硫酸瓶旁找到了舍利,庆幸,它没有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