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晚才醒来,云清揉揉惺忪的睡眼,喊了几声,朱能不在,应该已经回自己的车行。便又回到卧室,把枕头底下的族谱和得道舍利取了出来,这《九天域》到底是怎么回事,又研究了起来,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九天世界神话般的记述,但又恍若神话,在族谱中又是如此的隐秘。
云清用仅有的能用的右手打开那笔记本中,点开所拍照片文件夹时,泛着古老而又等级繁杂的九天世界映现在眼前,心中坚定了自己的肯定,九天世界绝对存在,不管是神的世界,还是世外桃源,绝对存在,始祖陈无极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这九天世界纪录在族谱里,而且是如此的隐秘。
一张一张翻看照片,是完完全全和当今世界区分开来的另一片天地,唯一的一点联系是,九天世界也迎合了华夏文明中关于九天的一个说法:一重天为中天,二重天为羡天,三重天是从天,四重天为更天,五重天为睟天,六重天为廓天,七重天为咸天,八重天为沈天,九重天为成天。
云清暂停观看图片,思索着自己脑海中的历史知识,天有九重的说法,由来已经很早,先秦就有如此见闻,但和这族谱中的说法不相吻合,唯一吻合的说法,是在秦以后,具体提出一为中天,二为羡天,三为从天,四为更天,五为睟天,六为廓天,七为咸天,八为沈天,九为成天这一说法的人,乃是西汉西蜀子云,就是那个结巴的扬雄,他在《太玄》中提到过。云清忙点开达一个T的移动硬盘,搜索到《太玄》,简单的浏览之后,依旧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联系,但有没能考证到最终结果,比考古还要困难,一点参照都没有,关闭掉《太玄》,平复了一下浮躁的心情,云清继续一张一张的观看图片,九天世界,每个世界只是简单的描述,但这简单的描述,记录的信息内容可以说是九本世界简史汇编,信息量也不少。总结起来,第一重为中天世界,土之世界,也称中土世界,内分三千小世界,有极为庞大种族群,疆域也极为广阔;第二重为羡天世界,金之世界,内有一千九百九十九世界,也成羡金界;三重为从天世界,木之世界,也成木天界;四重为更天,水之世界,性状接近地球;五重为睟天,火之世界;六重为廓天,空间规则世界;七重为咸天,时间规则之世界;八重为沈天,炁界;九重为成天,无形的存在,无处不在。
这九天世界犹如一个金字塔般,一重天区域最为庞大,二重渐小,八重最小,九重没有描述,种族数量也如此递减。整幅《九天域》,九天记述最为简单,就几行字,也没有图片等附注,云清心里大概归纳出中心内容,不敢想象,如此九天果真存在的话,就太逆天了,这或许就是始祖陈无极的一个世界的理想模型吧。
云清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已经是到了下午,依旧是一头雾水,朱能没有回来,长叹了一口气,他这该死的超现实的“活死人”的病症,到底该怎么办,一点头绪都没有,本以为《经纬全图》能有救治之法,结果一无所获,《九天域》又宛如神话,也是没有什么信息内容。云清陷入了深深苦恼之中,灵光一闪,《太玄》作者扬雄乃是西汉,始祖陈无极也是西汉时期,早于扬雄时期,难道《太玄》剽窃始祖的《九天域》,或者是总结始祖的九天说法。但这又有什么现实意义呢。
云清又回到做实验的房间,架起了手电,把得到舍利也吊了起来,手电的光芒透过舍利照射在实验桌上的族谱上,想再看一遍那《九天域》,顿时傻眼,族谱上什么都没有显示,不管是倒着翻,还是正过来翻,没了踪迹,慌了,不停的变换手电和舍利的位置,依旧没有变化,连《经纬全图》也在族谱中消失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老祖宗,不能这样跟我开玩笑吧,云清恼怒的盯着族谱,族谱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的黯淡,甚至用墨写字迹都变的淡了。仿若快进电影镜头一般,两千年的光阴浓缩为短短的几分钟,一本书摆在自己的面前渐渐的**掉,连翻页都不能。
云清想起了曾经读过长沙马王堆出土时的考古记,那刚出土的食物和瓜果,甚者散发着青涩光泽,离开地下环境一会儿,就**化为一坨木炭。忙盯着那悬挂在实验桌上方的得道舍利,一把抓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变化,还好没有像族谱那样不明原因的**掉。但云清依旧觉得族谱这么快**比较邪乎,心中漫出莫名的紧张,也不管扔在桌子上的得道舍利,冲回卧室,笔记本没有关掉,点开《九天域》文件夹,上千张图片安静的躺在文件夹里,当云清随意地点击一张编号为256的图片,图片弹开,没有什么变化,当点开下一张的时候,看图软件根本就不受控制,编号为256的图片渐渐的出现了雪花状,犹如病毒侵入,不出两秒钟,刚刚还清晰的画面,变成了一张白纸。关键时候不会中毒吧,云清又退回到《九天域》文件夹,大图标方式开始预览,但映入云清双眸的是,这上千张图片的图标,一张一张的连续变成了白板,什么图片的内容都没有。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病毒也不会这么的厉害呀,图标都受影响,云清继续退回到上一层文件夹,其他文件一点问题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