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动向,要绸缎店予以必要的支持。
这掌柜便将汪得之来此的消息告诉了屠灵儿,让她再多等几日,等到东来山庄的人马到后,事情也就自然好办。所以这些天她没有露面就是因在绸缎店等她大师哥汪得之的缘故。
“那你现在是要去哪?”南宫允既找到了她的人,也就无心再多跟她计较这点小事。此刻见她匆匆而来,不知要去做甚,便再开口问道。
“去要回我的马!”屠灵儿简短答道。
“你这是要去玄武镖局吗?”南宫允跟着说道。
屠灵儿听他竟能猜到自己要去玄武镖局,不禁一愣,反问道:“你怎知道?”
“我正也想着是不是要去呢!咱们既然一道,我在路上给你细说。”说罢,他也不管屠灵儿愿不愿意,抓起她的马缰便与她同乘一骑。
就在去往玄武镖局的路上,南宫允坐在屠灵儿身后,将如何见到她那匹‘踏雪无痕’,如何为了探寻她的下落而打伤金世杰的经过全都原原本本道了出来。
屠灵儿听罢,仍背对他说道:“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先来寻我,而不是那两个天灵阁小妮子。”
南宫允闻此心中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没把童飞燕和金芝也在场的事说出来。不然,恐怕现在就要被赶下马去。
“不过你怎么就没将那姓金的小子打死。要不我更加解气。”屠灵儿又恶狠狠的说道。
“我怕打死他就死无对证了,你那踏雪无痕怕是要不回来。”南宫允随口胡说道。
“哼!就算打死,我也照样能要回来。是不是,大师兄!”屠灵儿有了东来山庄众师兄弟助威,当然有了这般底气。
几人说着,很快就来到玄武镖局的大门前。此刻镖局大门紧紧闭着,只几名官府的衙役守在门前,显是里面出了大事情。
“你看!这些官差定是来抓你的。”屠灵儿跟南宫允开了句玩笑,就率先跳下马来。
守在门前的那几名官差见有人在门前驻足,还以为是来镖局送镖的商客,便都喝斥道:“玄武镖局歇业。你们去别家吧!”
“我们不是来送镖的!”汪得之仍骑在马上,冷冷答道。
“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汪得之刚也全听到了南宫允向屠灵儿所讲,此刻伸手一指他,向官差答道:“他就是伤人的凶手!既被我们逮住,当然是要给苦主送来。”
南宫允闻听就这般把自己卖了,心中大惊。可不等他开口辩解,就听屠灵儿先向汪得之怒道:“大师哥,你要作甚?”
汪得之则嘿嘿笑答道:“冤有头,债有主!玄武镖局夺了咱的马,咱就该要回来。但这小子打伤了人家儿子,也该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本就是两码子事,莫要让人有什么误会,全都扣在咱东来山庄头上。”
那几个官差昨日就录了另外几个被南宫允打伤小子的口供,知道伤了玄武镖局金大公子的也是个半大小子。现在听闻汪得之如此说,又见南宫允与证人所描述的一点不差,便是确定无疑。几人摘绳子的摘绳子,拿水火棍的拿水火棍,眼看就要上前将南宫允索拿。
就这时,屠灵儿猛上前一步挡在了南宫允身前,手中马鞭一挥便将那几名官差阻在了二人身前,怒道:“我看谁敢?”
外面的骚乱很快惊动了玄武镖局院内的人。正当屠灵儿与官差对峙时,镖局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从内走出名身着布甲武服,长脸窄额,浓眉剑目的中年汉子来。
南宫允自是一眼认出他就是前两日买走自己那匹凸毛老马的人,也就是金世杰的爹,玄武镖局的金总镖头。
此刻,就见金总镖头扫视着门外众人,朗声说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我玄武镖局的门前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