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既源于丁品秋与柳宫升,这更可解释他当日为何要将二人劫走。但转念再一想,那魔教二圣既可向此玉中蓄力,难道并未重伤而死,不禁又是问道:“西南二圣仍还活着?他们现在何处?”
那面具怪人听她如此问来,也是沉默片刻。虽天灵圣姑因他带着面具看不出其此刻表情,但亦能觉察出其心境中忽起波澜。
过了许久,他方才答道:“西南二圣可以说还活着,也可以说已经死了。他二人的全部功力都已被那宋天医使用医术导入至此寒冰璞玉中。”
小圣姑显是没有听懂那西南二圣到底是活还是死。不过从这面具怪人的后半句话来推断,二人即便活着也是废掉了功力的废人。只不过对其口中提到的宋天医,却也不知是何许人也。小圣姑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武林中成名的人物,也就无心再问。
“你既想让南宫允运用玉中所藏内劲,何不亲自教他,反要让我转授?”她将话题是又转回到这块寒冰璞玉上。
那面具怪人稍微顿了顿,诚恳道。“一来在下不便现身与其相见,二来还有其他要事要去做。天灵圣姑仁义德馨,既可传授那孩子贵派的灵动真经,自也会将这璞玉的运用之法倾力传授。”
小圣姑闻此哑然一笑,接着说道:“你莫要给我扣这高的帽子,我可没你说的这般好心。难道你就不怕我将玉石中的功力据为己有吗?”
“璞玉中的真气乃神踪教所独有。只具备乾坤经络之人才能与其匹配,若外人取入自身丹田,不但不会增强内力,反会被其所伤。”这面具怪人并不以小圣姑所言为忤,反倒细致的解释出原由。
小圣姑自是不懂何为乾坤经络,她只当是魔教中人对经络的另一种称法罢了。不过,当她听到这璞玉中的内力原是要被灌入使用之人的丹田时,还是一惊。虽江湖上亦有取他人功力为自己所用的武学,但这些武学都十分危险,用者稍有不甚便会自爆丹田而亡。那南宫允还是个孩子,且并无任何武学功底,若如此而为当必死无疑。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如照你所说,岂不要伤了他南宫允的性命?”小圣姑想到此处,开口责问道。
那面具怪人又呵呵一笑,定也猜到小圣姑心中所想,答道:“谁人敢在高手面前说这样低劣的假话?小圣姑是不知何为乾坤经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那到底何为乾坤经脉?”天灵圣姑当然要问个清楚。
那面具怪人自是对此十分熟悉,便也毫不隐晦的向她细细解释了出来。
圣姑听罢这才明白南宫允为何中了东圣丰满仓一掌而未死,也明白了他为何学习灵动真经会如此神速。同时,她心中还隐隐感觉到,眼前这面具怪人能将西南二圣数十年的功力全施用于南宫允身上,必定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
正当小圣姑心中暗暗思虑时,就听那面具怪人又开口道:“即便南宫允有这等天赐奇脉,也不可一时将玉石中的全部功力都取入自身丹田,不然即便是乾坤经脉也难承受这等的万钧力道,是以仍要按我要说出的功法口诀循序渐近才行。这也是在下为何要请求圣姑帮忙的原因。”
天灵圣姑听罢,点头道:“那你就将这循序渐进之法说来听听。我看南宫允那孩子本性不错,回去后自会用心教他。”
面具怪人闻此,音调中自带上了几分兴奋,先向小圣姑道了声谢,尔后便将这心法口诀一口气道了出来。
天灵圣姑亦算是当世所不世出的奇才,一听之下仍不禁暗道:此人所说的心法果然玄妙,我今日也算开了眼界。将心法记牢后,又将那寒冰璞玉收入袋中,她便告辞道:“心法我已记下。咱们就此别过吧。”
“圣姑且慢!”面具怪人立刻又将她拦住。
“怎么?还有何事?”天灵圣姑闻此一惊,不知他还要怎样。
“还有一人想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