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周围就您一个接生婆吗?您要我上哪里去寻找第二个合适的人选——”格雷夫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我会付您双倍的价钱,并且会将您会回来,或者留您在我家过夜,这样可以吗?”他心急如焚的等待着老妇人的回答。
“那我也不会去,除非那人我认识或是提前预约了。”
格雷夫他隐约感觉老人家是有意推脱,他有些急了,但他突然想到,他正是受妻子的委托来此处的,于是将心里的怒火压两人下来。
“老人家,是我妻子叫我来找您的。”格雷夫语气变得平缓许多,他慢慢的说着。
“你的?”
“她叫伊内丝,我想您应该认识。”
“原来是这样——”老妇人回想片刻后,说:“,年轻人,我跟你走,但你要付我双倍价钱,这可是你刚刚说过的。”
“好的——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格雷夫说完,便脱下自己衣服将老人家送上了车里,拉着老妇人离开了她的居所。
在路上,雨水渐渐大了起来,而且还不时的传来轰鸣声,为了安全,格雷夫降低一些速度,也趁机询问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老人家,你是如何与妻子认识的?为什么从来没有看你来过我家做客呢?”
“我也是有一天无意中才认识到你那挺着大肚子的妻子的。”接生婆笑着说。
接着她回想说:“那时……我正在拎着重物往家走,可是,偏偏袋子上那不中用的绳子突然断开了。瞬间,我所买的物品散在地上到处都是,很是让我着急。我看向周围,想让身旁的行人帮我,可是没人伸出手来。就在我将物品慢慢规整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妻子从我家的方向走回来。”
接生婆说的有些感动,她停下来舒缓了下自己的情绪后,接着又说道:“我当时以为她会像其他人那样从我身旁走过,没想到她竟然挺着大肚子弯下腰来帮我捡起了地上的物品,还将我这个老人送回了家。我出于感激也被她的善心所感动,于是留她在家吃了饭,并且告诉她,‘在生孩子方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这个老人,我很乐意为她排忧解难’。在那以后,我和你的妻子有了更多的来往——这就是我和你妻子认识的经过了。”
“原来还有这样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做的……”格雷夫因为工作忽略了伊内丝,面对老人有些惭愧。
“不要责怪自己,年轻人,我时常从你妻子那里听说你——我觉得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接生婆说。
格雷夫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而就在他为此而开心的时候,接生婆反倒变的忧虑,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想你怀孕的妻子一定不是在医生所说的时间里生产的吧。”
格雷夫听到后到感到极其不可思议——他没有告诉接生婆有关他妻子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而伊内丝最近也没有与什么人有所来往,她一直在家静静的安胎。
格雷夫突然对身后坐着地接生婆心生好奇,“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前一阵子她来我家时,我突然发现的。”接生婆说,“我隐约感觉你妻子的肚子与其他孕妇不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他很想要从里面出来。”
“竟然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格雷夫疑惑之时,他不经意看到车窗外面的雨势已经渐渐小去,于是下意识的踩紧了油门,并告诉身后的老人‘抓紧’后,便风驰电掣般的驶向了他在“美利达斯海边”的居所。
到家后,格雷夫滤过车外“呼呼”作响的风声和拍打在车窗上的雨水声,隐隐的听到从自家那身着白衣,顶着小红帽的房子里传出来伊内丝阵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格雷夫紧忙和接生婆跑下了车,并迅速推开了他没有完全锁紧的木色大门,急忙的走进了眼前半亮半黑的屋内。随即摁动了他左身旁的按钮。就在一霎那间,屋内被大厅大之中高挂的大灯照的格外透亮。
接生婆看到眼前宽敞明亮、铺着红色地板,几乎可以当成一个小型滑冰场的大厅不由的一惊叹道:“真是一间不错的大房子——我还从来没有进到过这样的房子!”
接生婆说完,新奇的扫向了左面。她发现这是一间被一硕大的整体沙发围出来的客厅,沙发鲜艳粉红,和客厅下铺着的那张类似于鹅蛋形状的棕色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地毯上面不仅摆放着沙发,还有一张和沙发隔手相望的被收拾透亮的半透明茶几。
就在这些家具的远处,一台被悬挂在淡黄色花纹墙面的银边红漆的长方形液晶电视透过他那发黑的屏幕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接生婆。
更可怜的,在这台电视左面的两米左右的位置上,一台高大的刷着白漆红花纹图案的立式空调孤独的倚靠在墙角里,他身上那洁白如初的样子似乎有意在向接生婆传达它多年的苦楚。
接生婆抓着自己的围裙,嘴角不禁颤抖的微微一笑。
格雷夫透过老人那沧桑的背影看出了她心底隐含的辛酸苦辣。老人回过头来简单的看了一下右面,接生婆眼前一亮,她仿佛走进了海洋的世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