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理负责人的肩,“小伙子,别有什么想法,我刚才的话是有些过了,不过嘛,咱们都是搞工程的,心里存不住事儿,有啥就说啥嘛,啊?呵呵来,我敬你一杯!”
洪展站起身,亲自给他倒满了酒,监理负责人也站了起来,两人碰了下杯,便又手起杯空。
洪展坐在那,眼睛眯着监理负责人的脸,心里暗自道,“哼!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监理负责人已经感觉自己的身子好象发飘了,眼前也跟着是一片地模糊,他使劲摇了下头,“对,对不起,我,不能再喝了。”他的手一松,筷子掉在了地上。
洪展冲郭耀强使个眼色,郭耀强和项目经理又耳语了几句,经理和几个人一起把他搀到了一间包房里,这是事先就安排好的。
“啊,别担心,他们会把他关照好的。来来来,这下好了,都是自己人了,咱们还得接着喝呀,倒上!倒上!”洪展看着几个业主,眉开眼笑地又开始劝了起来。
项目经理把其他几个人从房间里打发走后,又把烂醉如泥的监理负责人的鞋也脱了下来,让他躺在床上,见四下没人,急忙掏出那张卡塞进他的兜里,又打电话给吧台,还特别要了个漂亮的小姐,临走时掏出了一沓钱给她,要她好生地伺候他。
小姐的业务是熟练的,她拉好了窗帘,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耐心地帮他宽衣解带了……
说到工程监理,在人们的眼里就是**的象征,吃、拿、卡、要是监理人的习惯,因为这些人手里握着工程管理上的权利,见到了业主很像一条狗,仰人鼻息,为了那么一点点的监理费用,时而又卑躬屈膝地像个乞丐,生怕遇到了事儿时,主人又不给自己撑腰,而见到了乙方时又瞪着眼睛口出狂语,在工程上又指手划脚,很是讨人烦。其实,人们只是看到了事情的表相,而另一面,监理人又时常生存在夹缝中,他们身担着重要职责,却又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合同赋予的权利又常常得不到正常发挥,如果说业主与承包人有什么猫腻的话,那么,监理人就变成了第三者,变成了两头恨的人。因此,一些肯坚持原则,秉公办事的监理人员,便又成了他们整改的对像,甚至遭到无中生有地栽赃陷害!当然,随着市场经济发展的不断完善,这些问题会逐步得到解决的,这种既对立又统一的矛盾也会逐渐得到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