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丽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外,南宫泰夫妇焦急的在走廊里踱来踱去,时刻不得安宁。艾莉丝姨婆静静的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浑身瑟瑟发抖的,嘴里还念叨着几句自责并带有迷信的话。
又过了一天,这一天正是约定的日期。一夜之间,“南宫泰家的男孩得了怪病!”像传闻一样飘进了圣洁路上的大多数居民的耳朵里,南宫家的老邻居们,对龙儿现在的情况也很是担忧。
被医生抢救过来的不久后,龙儿终于苏醒了,对于父母和医生所问的问题,他基本都是闭口不答。南宫泰先生担心儿子是否烧坏了脑子,总是有一点点的痴呆状,愣头愣脑的?毕竟这是一个大病初愈的孩子,他根本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来得非常突然。龙儿只感觉浑身很不自然,血液快停滞了,原来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绷带包裹得结结实实的。医生说龙儿身上的水疱都已经破开了,很怕感染和结疤,这对于一个年仅11岁的孩子,是个十分恶劣的消息!
黄昏悄然来临,龙儿的母亲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父亲去了医院的餐厅稍做休息。龙儿的双手不由得开始打颤,柜子上的水杯可以证明这一点,杯子里一圈一圈的水纹渐渐泛起涟漪,而且转速越来越快。龙儿嘶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迫切的想叫醒熟睡在眼前的母亲帮他一把,可是连身体都被绑得紧紧的,浑身上下显得僵直无力!在挣扎中龙儿伸直双臂,瞬间两道火焰从龙儿的手掌中被激发了出来,一道火焰打在了窗台边上的窗帘上,另一道火焰打在了门边的衣柜上,很快烧着的衣柜倾斜的倒在了门前,顺势点燃了门。浓烟雄起,母亲被这股难闻的气味呛醒了,烟雾缭绕整个房间,房上的报警器也开始鸣响起来发出警报,防火喷头里的水不住的喷洒下来,却丝毫浇不灭房间里的火。火舌包围了这对母子,母亲尽力的捂住龙儿和自己的口鼻,等待着救援。医院的保卫迅速的赶到了病房的门外,可是房门被反锁了,里面的火势也很凶猛,根本进不去人。南宫泰先生回到了重症监护室的走廊里,眼前围满人群的房间让他惊呆了,他扔掉了快餐,疯了似的挤进人群,用尽全身力气,敲击房门,却丝毫起不到任何效果。透过房门的玻璃,南宫泰先生看到妻子和儿子奄奄一息的情景,简直心慌意乱,无助的请求周围人的帮忙。
“跟我走,南宫龙儿先生!”一个声音传进了龙儿的耳朵里,那声音很冰冷,很粗犷……
“你是‘夏洛斯’的特派员?”龙儿喑哑的动着嘴唇说。
眼前是一个黑衣人,他虽然与龙儿沟通,但嘴唇却根本没有动过。龙儿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请你救救她,救救我的母亲!”龙儿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庞,简直快要窒息的模样,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无能为力,自己看在眼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黑衣人伸出一只手,摆在龙儿母亲的身前。焦急的南宫泰先生被一阵强烈的气场震开,监护室的房门突然被炸开了,龙儿的母亲也从房间里被弹了出来。房间里的火势瞬间屏息了,南宫夫妇和几个医院的保卫冲了进去,房间里的电路已经被烧断,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在找寻遇难中的南宫龙儿。然而被烧焦的病床上只剩下一团未燃尽的绷带……
在震惊于世的西安古镇上,繁华似锦,热闹非常!镇上有着这么一家以杂技为生的民间艺术团体,他们家族世代相传,常在大雁塔下的巷尾表演杂技。几十年前,他们家族还是在一片空地上露天表演,如今却搬进了政府给予修建的大舞台。
在南宫龙儿离奇失踪的前一天,西安古镇的大雁塔后巷里围满了拥挤的人群,正在排队抢购“天外飞仙”的入场券,听说这是杂技团新编排的节目,所以吸引了镇上好多的杂技迷前来观看。
“叔叔,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做这种受质疑的表演。没有任何一个观众信任我的绝活?他们只当作是魔术而已,谁也不信那是什么特异功能……”雪晴梳完妆,一边走向舞台,一边发着牢骚。
“这不是问题,雪晴。”叔叔双手抓住雪晴的肩膀,“迟早有一天,叔叔会让这些自来客们知道你的与众不同,现在就用你的实力去游说那些不惜高价购票的庸俗之人吧!”
雪晴走上了舞台中心,下面的观众仍是交头接耳的,使得雪晴一时间无法集中全部精力。“意念合一!”只见舞台一侧的手风琴从舞台一侧的乐手的手里高高跃起,台下的喧闹声瞬间寂静的定格了几秒钟。手风琴在空中停住了,开始了自动试音,随着手风琴拉着的欢快旋律,场地里才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
“这还真是神奇!”躲在后台的叔叔拍着巴掌,冲着台前的雪晴竖起大拇指。雪晴没任何表情的扫视了一下后台,就又转回观众的视线范围了。
雪晴抬起左手,只见台下第一排观众席桌子上的茶壶随着她的手高高跃起。她依次做着倒水的动作,茶壶就针对整张桌子上的所有茶杯,依次倾斜,注茶于杯内。
“这杯茶凉了,我不想喝!”坐在第一排夫人怀中的男孩,直言不讳地说道。
雪晴微微咧开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