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公子”“刘司马”四处传来士卒的叫喊声。
“我在这里。”刘裕大吼。
在几名士卒帮助下,刘裕将泰姬放到马上,翻身上马,左手搂在泰姬胸腹间,右手执缰前行。一面问士卒们周边情况,一面毫不客气用手在泰姬身上抚摸。泰姬脸色绯红,努力阻止刘裕,绑住的双手又那是对手?不由呼吸急促起来,胸满的胸脯高低起伏着,引得士卒们侧目。
“公子,求您了,这么多人。”泰姬扭过头小声求饶。
“那无人之时?”刘裕嘴巴贴近泰姬耳朵轻轻问道,看着她光滑的肌肤、优美的曲线,忍不住在她晶莹的耳垂上舔了下。
泰姬头颈往前一缩,半响,轻轻“嗯”了一声,直把刘裕高兴地蠢蠢欲动。
“公子”太史慈打马飞奔而来,跳下马来,抱住刘裕看有无哪处受伤。刘裕下马,看他满脸都是泪水,不由出声:“哥哥,我好好的,好胳膊好腿的,没丁点受伤。”
太史慈哪肯相信,拉开刘裕的衣服,见有几处擦伤,给伤处凃上草药,从自己内衣扯了块包扎起来,这才放心。
“真是后悔,平日没有认真跟哥哥习武。”刘裕心有余悸。
“你才8岁,武艺哪里能成,只要不怕苦,到我这个年纪必有所成。”太史慈回答。
“8岁。”泰姬盯着刘裕,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我竟然被一个8岁男孩占了身子,又是自怨又是自怜。
太史慈转头看马上的泰姬,抽出长刀,就要砍上去。刘裕连忙抱住:“哥哥别杀她,泰姬是我的俘虏啦。”
“这等歹毒女子,留着做什么?”举刀又要砍下,吓得泰姬花容失色,滚下马来,被旁边士卒接住。
刘裕死死抱住太史慈的腰部:“别别,哥哥千万别杀她,她以后是我的女人。”
太史慈很奇怪:“你的女人?你才八岁啊。”
刘裕小脸一红,踮起脚,凑到太史慈耳边,轻轻告诉想法和计划。太史慈这才收起刀来,对泰姬行礼:“泰夫人,太史慈无礼,请你赎罪。”
泰姬一愣,脸色又白转红,瞪了刘裕一眼,低下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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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队伍刚转过山口,前面突然涌出一队人马,众人握紧武器,太史慈策马挡在刘裕前:“来将通名”。
“裕公子”“裕少爷”两人从阵中走出,原来是刘政、陈横两人。
刘裕说:“你们怎在这里?”
陈横说:“裕少爷,收到你的信息后,我们在南边白荡湖边登陆,留了些人守护船只,余下将士便一起来了。”
刘裕睁大眼睛:“是你的主意么?船丢了我们怎么回去?”
陈横摇摇头,刘政对刘裕躬身行礼:“公子,是政的主意,贼军都已经聚集到山区,就算溃败而来,也无法夺船。”
“也罢,我们北去杀敌。”刘裕知道陈横、刘政二人北来的主要原因是立功心切。
行了数里,中间又遇到来找刘裕的太史朗。众将带兵在前,不时遇到溃退的贼兵,陈横、刘政带人或杀或擒获,到了贼兵营寨边,天已经大亮。转头一数,竟然擒获贼兵、百姓5、6百人。
登高而望,只见北面杀声震天,贼军各个营寨都有红色的汉军进入。红色的汉军洪流淹没了混乱颜色的贼兵。宗、陆、淳于、张、颜等旗帜分成两拨,立于黄字旗和虎头旗帜营寨外。
太史慈说:“汉军正在围攻黄田和江夏贼的营寨。”
泰姬说:“那是我哥哥泰格的营寨,公子,让他们停下来,我去劝他投降好么?”
刘裕默然,泰格是重要贼首之一,如何能纵虎归山?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怎么不见舅舅和陈将军的旗帜?只有王先生和陈平的。”
令刘政带领众人于此等待,与太史慈、陈横等王烈旗帜而去,遇到王烈才知道,江夏蛮酋长泰山,看到风向不对,已经带着士兵、百姓进入东面群山,太史登、李肃已经追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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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如黛、层层叠叠,草木葱郁,哪里看得出来是战斗痕迹?
近处到处是被点燃的营帐,惨叫的伤病,四处奔逃的贼军士卒和被裹挟的百姓。
陈横、太史朗、陈平分别带着部队,兴奋得击垮聚集的贼兵,俘虏贼兵和百姓。
再看看置身事外的王烈和寸步不离的太史慈,搂了搂怀中的泰姬,刘裕叹气,当下赋诗一首:
饮马渡白荡,水热风似刀。
夜半三军战,咸言意气皎。
山重日已高,隐隐见江滔。
竹林梦今古,白骨乱蓬篙。
王烈说:“竹林梦今古,白骨乱蓬篙。一边是悠游林泉之下,一边是战乱后肥沃土地上可见的白骨。此五言诗颇为合乎情景,裕儿不愿再战了么?”
刘裕说:“不追了,我们不追了,追击敌军需要太史将军和李将军这样武勇非凡之人,我们还是打扫下战场吧。”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