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多个营帐?你tm耍我们吧”太史慈冒火了。
“别,黄穰就是这样,设几个帐,晚上选一个住。”石小牛无辜地回答。
刘裕注视着火光下石小牛的眼睛,他应该没有骗我。
刘裕领着人直奔营寨中心百姓帐篷而去,脸色阴沉,点燃部分百姓的帐篷,赶着跑出的百姓,冲击贼军。
刘裕又让太史朗带着人放火箭,自己和太史慈、石小牛带几人在边上等着,眼睛从一个营帐到另一个来回扫视。
好几个帐篷跑出贼人,身上带着火苗,四散逃跑。有几个不长眼靠近刘裕的,都被被弓弩射倒。太史慈绷紧神经,一支箭一直在弦上,一面扫视周边来回奔跑的贼人和百姓,一面用余光关注刘裕。
刘裕突然发现,有一个营帐,上面画着虎头:“小牛,那个画着虎头的营帐是谁的?”
“泰姬的,泰姬是泰山的儿子,泰格的妹妹。”石小牛回答。
刘裕拍了拍小牛的肩膀:“就那个了,回去赏你。”
直奔过去,一轮齐射中了前面阻挡的几名贼兵,跟上去补刀,任鲜血喷到身上。一名士卒抢先掀开帐们,“啊”一声惨叫,飞了出来,捂着肚子,口吐鲜血。
太史朗眉头直皱眉,让军士一起上,割掉了帐篷门,只见里面黑漆漆的。让士卒割掉两个倒地贼兵的头颅,扔了进去,咔咔,传来刀砍头颅的声音。
“嗖嗖”太史朗太史慈一次射出两箭,“啊”一声闷哼。
“是个男的,可能是黄穰。”
扔了两个火把进去,士卒们跟上以矛向前突刺。帐内一个男人身高七尺余,一把大刀虎虎生风,一刀挡住七矛,却被太史朗又射中两箭,不便移动,被矛捅伤倒地,接着乱刀砍成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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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用剑划开营帐后侧,小腰一侧一扭,长剑险险挂着铠甲划过,幸好着甲,没被划伤。
一个人影从破帐处跳出来,一剑刺向刘裕。刘裕一闪,一脚在人影脚上,人影踉跄几下,一头黑发披散开来,原来是个身材丰满的女子,刘裕看着她挺拔的胸,火爆的身材,暴露的衣服,露出的肌肤,脚下的皮靴,愣住了。
太史慈赶过来,瞬间与女子过了几招,一脚踢得女子往后一倒,失了长剑,一滚,到了刘裕身前。
刘裕急忙抓她手臂,却被女子左手拉住,右手一鞭子卷过来,刘裕躲闪不及,被卷到在地。女子扯出鞭子末端的短剑,卡在刘裕颈前。
“泰姬,江夏蛮酋长的女儿”石小牛认出来,太史慈不敢拿刘裕的性命冒险,只好放她走。
女子带着刘裕上马,绝尘而去,她熟悉道路,几弯几拐丢掉了身后的追兵。
刘裕坐在泰姬身前,背后是丰满柔软的胸脯,让刘裕舒服之极,顺着马的起伏用背摩擦女子的柔软,尖端的葡萄竟然硬了起来,顶着刘的后背。
泰姬心中一荡,把刘裕往前一推,口中吼道“老实点”。
刘裕发出口哨声,马儿人力而起,女子被摔在地上,刘裕拉过马头,做势欲踩,泰姬不顾形象往边上一滚,头撞在石头上,一阵晕。
刘裕拉马转回,从马上腾身体跳向泰姬,落点没选好,一脚踏在她腿上,一脚膝盖踏在肚子上,泰姬疼得身子弓起,“碰”下巴碰到刘裕额头,仰面躺倒,舌头疼得嘴巴张开,倒吸凉气,却说不出话来。
刘裕骑在泰姬身上,趁机拾起一旁的鞭子,捆住泰姬双手。泰姬缓过气来,挣扎着用绑在一起的手抽打、用腿踢刘裕,刘裕稳住阵势,固定住泰姬双腿,将双手压在身下,凑眼看去,只见身下美人“衣衫凌乱,脸浮红云,梨花带雨,肌肤映光”。不由起了反应,探直身子,用力吻上去。
泰姬呆了呆,发疯似得弹起来,撞得刘裕眼冒金星,转身逃向山上,跑了几步,被山上树干绊倒,又挣扎着起来,被刘裕从后面飞起一脚踢了个狗啃屎。刘裕从扯着头发拉起泰姬的头,“啪啪啪”几个耳光过去,泰姬哇一下哭起来,脸上又是眼泪、又是泥土、还有嘴边的口水和血迹,一个粉脸变成花脸,刘裕看了心中不忍,只将她按在土上也不再打。
哪知道刘裕小小的身体,在凄迷和暴虐的接触中又有了反应。哪还忍得住,从身后扯开泰姬的上衣,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一手压住泰姬背后,一手探到前面颤巍巍的,握在手中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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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哥,泰姬对不起你”泰姬的哭声如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通透。
刘裕不由自责:“尼玛,我真tm的是个禽兽。泰姬夫人,刘裕失礼了。”却舍不得泰姬身上移开。
泰姬低头泪光晶莹,卷缩在地上,一改彪悍形象:“公子要了泰姬,从今以后,泰姬便是公子的人了。”黄穰已死,贼军大营已破,泰姬虽然仅仅17、8岁的年龄,却是个聪明人。
“好、好,拥有泰姬这样美丽的女子是刘某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