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回忆很是彻底,夜朝颜甚至觉得她之前一定是被所谓的传言给骗了,这个皇叔哪里是不近女色,根本就是、就是……
呜呜!那她算什么呢,烂白菜还得被猪给拱了吗?
总之这一次是栽狠了,还是栽在了大嗣第一冷面男的手里头。
距离那次“回忆”已经过了半天的时日,赫连烬离开的时候一脸的神清气爽,显然是把她当成了泄欲的玩物。
不甘心,不甘心!凭毛啊!
“娘,你是不是饿了,干嘛咬着枕巾不放呀!”自个儿这个亲儿子也是小白眼狼,看着亲娘受了委屈不说竟然还能舔着脸皮叫赫连烬“美人哥哥”!
“饿你个大头鬼!”夜朝颜冲着儿子翻了个大白眼,早知道当年还不如不生呢,生了还受气。
“不饿拉到,美人哥哥说娘亲的心情好的狠,溟儿懂事的话就该让您哪凉快待哪儿。”溟儿边说边往嘴里塞着糕点,原以为君袭府上的东西好吃,没想到美人哥哥这里的好吃的更多。
对!还是美人哥哥说的对,拿娘亲换好吃的还是很实在的。
“等会儿。”眼看着自己的亲儿拍屁股走人,夜朝颜一把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娘亲问你,你不是跟那个……我是说那个君袭在一起的吗?怎么会在这里,是赫连烬抓的你?”
溟儿揪了揪自己的小发鬏,“赫连烬是谁?”
“你的美人哥哥!”夜朝颜有些克制不住想扁人的冲动。
“是呀,美人哥哥好厉害的,还教溟儿怎么控制蟾蛤鬼,娘,美人哥哥是不是……”溟儿说得正开心得时候却见夜朝颜得脸色越发得难看,而他自己似乎也有些明白过来。
“溟儿,宝袋呢?”一时间夜朝颜的手立刻往溟儿的腰间摸去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宝袋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不止扬高了好几倍,更是将溟儿大力扯到了自己的跟前,“啪”的一巴掌狠狠地就打在了溟儿的屁股上。
“啊,疼!疼!”溟儿疼的立刻哭出声来,豆大的泪珠全部落在了夜朝颜的衣衫上。
“那宝袋呢?娘亲是怎么交代你的,不管怎么样宝袋都不能离身,你到底有没有把娘的话放在心上!”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朝溟儿的屁股上落去,本就柔嫩的皮肤哪里经得住夜朝颜这么折腾,两巴掌下来整个小屁屁都红了大半。
可是溟儿嘴硬始终都不跟说出宝袋的下落,而他哭了一声后也就咬紧牙关再也不跟多吱一声。
这个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莫说是打了,就是平日里多骂一句而后也会掏心掏肺的去弥补。可溟儿的个性她这个亲娘也清楚的很,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溟儿不会对她刻意欺瞒。
这一抬手夜朝颜也顿住了,“委屈就哭出来,要是觉得娘亲误会你了你就说实话!”夜朝颜别过脸抹了一下眼泪,转身依旧是严母的形象。
溟儿抽噎着拼命摇头,“溟儿不能说,不能说的。”
“好,不说是吧,不说那娘亲就把你留在这里,你愿意替谁瞒着就替谁瞒着,娘亲以后再也不管你了!”狠话已经撂下,夜朝颜站起身来就往屋外走,脚下叮叮的锁链声清脆却刺耳。
可越是这样夜朝颜越是拼尽全力往外走,哪怕锁链勒的她两个脚腕都渗了血。
溟儿见此心疼极了,“娘,你别走好不好,溟儿错了,溟儿错了!”两只粉嫩的小手紧紧的攥着夜朝颜的衣角,“娘亲,溟儿真的错了!宝袋在美人哥哥手里,溟儿不是有意要骗娘亲的!”
“知错了?”夜朝颜停下了脚步,面容一片柔和,不似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溟儿心里暗自叫了一声“糟糕”,可是被骗就是被骗。
“您还真是什么都玩得出来,您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娘啊!”溟儿愤愤然回瞪了一眼夜朝颜,更是挥起小拳头准备回击一下,可惜自己的小身骨软的很,一下子就被身后的人给拦腰捞了起来。
“溟儿,还疼吗?”不知在何时出现的赫连烬弯起指骨擦了擦溟儿眼角的泪渍。
溟儿呜咽了一声,刚准备叫疼但因夜朝颜的一个眼神只好识相闭嘴。
“皇叔可真闲啊!”夜朝颜扯了扯嘴角撂下这句不阴不阳的话转身一屁股坐回了床边。
赫连烬将溟儿放了下来,在他耳边也不晓得说了什么立刻将溟儿哄得开怀,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去。
这厢又剩下他们两人,夜朝颜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皇叔,我好像没得罪您吧,有必要这么玩我?”
扪心自问啊,她夜朝颜也就是五年前欠了他一个人情,不至于到了今儿还得以身抵债吧。
“……”似乎这话赫连烬并没有听到,而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夜朝颜的脚踝,被锁链勒住的地方蹭破了皮,现下还流了些血。
赫连烬一言不发掉头就走,将夜朝颜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出口的话直接当作了空气给无视了。
不多时再进门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金疮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