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燕子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生气了？”王昊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阿胜，笑了：“是不是阿胜惹你了？阿胜你怎么那么大胆，居然敢惹她？”
燕子指着王昊，口不择言地骂道：“臭王昊！死王昊！”
王昊莫名其妙：“我惹你了吗？”
“就是你！”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燕子！”如意跑上来，把燕子往楼下拉，“还不快去输液！”
王昊疑惑地望着他们。
燕子抱住栏杆，气呼呼地对王昊说：“你个有眼无珠的贱男人！怎么想到去招惹那个臭三八！真后悔上次没把她凑扁！撞了我们，还那么凶！气死我了！”
“原来是周黎惹到你了。”王昊笑了，“活该！是你先惹人家的！棋逢对手了？”
“她配和我做对手？我呸！臭三八、狐狸精、烂女人！”
王昊正色说：“不准那样说人家！人家是个好女孩。”
“好？她哪里好？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眼睛？她哪一点比得上如意？放着好好的如意不要，去喜欢那个疯婆子！……”
见王昊看着自己，如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轻轻地拽着燕子的衣服：“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见如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燕子声音小了点：“我就是想不通嘛！”
“走啦。”如意抹了把眼泪，拉着燕子往下走。
看到如意的样子，王昊心中的疼一圈圈地漾开，他结结巴巴地解释：“你别……别听燕子乱讲，不是她说的那样的，我……不是你不好……“
“他的意思是周黎好，如意也好。”阿胜自作聪明地解释。
王昊连忙点头：“是的……哦，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如意和燕子根本没听他的解释，已相拥着走远了。
王昊把目光投向阿胜。
阿胜爱莫能助地耸耸肩，端着液体追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