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皮肤要对整齐。”
“间距一致。”
“对了，不留死腔。”
谢老师指导着如意给病人缝合伤口。
如意缝完后望着谢老师。
谢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包扎好就行啦。”
云霞在旁边兴奋地说：“下一个我来缝！”
“好。”谢老师说，“是不是很简单？熟能生巧，多练练就好。”
云霞协助如意给病人包好伤口。
谢老师刚出门，九龄就推着另一个换药的病人进来。
看见如意和云霞扶着病人站起身，说：“你们两个，把这个病人一起弄好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云霞一脸不高兴。
“你们吵架了？”如意望着他俩。
“不就是出去玩一下嘛。”九龄有点委屈，“我又不是一个人，和楚老师在一块。”
“去吧去吧，你们俩就是恋爱了都和我没关系。”云霞对如意说，“他每次耍假都往外跑，常常很晚才回来。”
九龄把换药病人放躺在检查台上：“叫你去你自己不去。”
“你们两个大男人，我去多无聊啊。”
“好了，好了。”如意示意云霞帮忙把缝伤口的病人推回观察室，“这么一点小事，还用得着吵？”
“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如意扶着缝针病人靠在床头，“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按床头的电铃。”
云霞接通电话：“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不，不会吧？、、、、、、你在哪儿？、、、、、、我一定要去！”
看着云霞脸色发白，如意紧张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表姐。”云霞着急地要走，“我要马上过去。”
如意把她挡在走廊里：“究竟什么事？说清楚先。”
“我表姐，在市医院上班的。”
“我知道。说重点。”
“她前一段时间说要跳槽，已经找好另外的工作。”
“你说过。你还去帮她收拾过东西嘛。又怎样啊？”
“医院现在突然说要赔十万块钱才让她走，她如果有那么多钱还用走吗？”
“啊？先没说好？”
“表姐说几个月前就和医院说好了。医院突然变卦。”
“现在、、、、、、”
“表姐在电话里哭。”云霞眼圈红了，“她说如果晚上十点她没回家才打电话给姐夫，找医务科要人。”
“她、、、、、、她要干什么？你姐夫还不知情吗？”
“她现在正在和医务科的人谈话，那些人忽悠她。姐夫在另一个城市工作，带着高三的毕业班，马上要高考了，她暂时不想告诉姐夫。”
“你现在就去你表姐那儿？”
“是。”
看着云霞神色恍惚的样子，如意果断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都走？”云霞瞟了一眼忙碌的急诊科，“行吗？”
“你去找主任请假，我去跟谢老师请假，不就行了！”
“好。”
看着如意在脱工作服，九龄好奇地问：你要去哪儿？”
“云霞的表姐有麻烦了。”
“啊？我也去！”九龄也跟着脱工作服。
“你要死啊！你这样会害我和云霞都走不成。”如意示意他穿好衣服，“等我们走后，你再去请假，我们在外面等你。记住啊，我是向谢老师请假的，她是向主任请假的，你看着办，最好在他们发现我们几个都走之前搞定。”
看到九龄走出急诊科大门，如意和云霞松口气，三人打个出租车向市医院驶去。
“你表姐她，非走不可吗？”如意问云霞。
云霞说：“是，那边待遇早就谈好了，说好六月一号去报到，只差几天了。”
“以前没计划好？”
“提前几个月就计划好了。这边医院也同意了的，谁知突然出了状况。”
“实在不能走就算了。市医院是三甲医院，应该也不是很差吧。”
“说起来是不错，可是她工作了很多年，每个月还是只有三五千块钱的收入，姐夫工资也不高，本来勉强也过得去的，现在姨妈突然生病了，不但不能帮她带小孩，看病还要花很多钱。想到两边的老人都要靠他们养，小孩又要上幼儿园了，表姐就在姐夫那边找了个待遇好点的工作。”
“市医院收入才三五千吗？”如意小声说，“不是有回扣吗？”
“回扣不是每个科都有的，她在放射科。他们那医院管理不善，就算是应得的奖金也要被层层克扣，所以工作起来没动力，没希望。”
“哦。”
“姨妈是乡下的，虽然只有她一个小孩，供她读书时还找我们家借过钱。表姐大学毕业时就想早一点工作赚钱养家，但找了几份工作都不如意。就想着多读几念书，或许每个月可以多收那么三五斗吧，于是又读了几年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