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
“吴老师”
同学们见他俩来了，赶紧挪出两个位子。
吴明的口气里有轻微的责备：“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龙兴奋地说：“来听杨光唱歌！”
“嗯。”王壁指指台上，“我们来支持他！”
楚云川抬起头，一个男孩子抱着吉他，正在台上深情地唱着：、、、、、、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
“杨光？”吴明望着楚云川，“就是刘静带的那个、、、、、、”
“肝性脑病，说打电话给保卫科的那个。”云霞提醒他。
“对，就是他！”吴明说，“唱得不错嘛！”
“就是。”九龄说，“他本来想读音乐学院，他老爸强迫他学医。”
“、、、、、、能不能，就这样，自由地去游荡。”一曲唱完，杨光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仍回荡在酒吧上空。
“好！”“好听！”“再来一首！”同学们一齐拍掌喝彩。
楚云川看了看如意面前的杯子：“你喝的是什么？”
“如意举起杯晃晃：“花样年华。”
李龙说：“他们女孩子只敢喝那些啦，一点酒精含量也没有。”
王壁说：“你少臭屁，你也喝不了多少。”
杨光微笑着抱着吉他走下来，挨着他们坐下。
大家一齐举杯祝贺。“干杯！”
“喂，李彦杯里的酒没有喝完，不行！你是男生，必须干了！”
李彦耍赖：“我这是蓝方耶。”
“管你是什么酒，感情深，一口焖！”
楚云川关切地说：“喝不完就算了，别强迫他。”
九龄笑：“他在装，他至少有一斤酒的量。”
“喝就喝嘛。”李彦一口干了，豪爽地把杯子顿在桌上：“满上！”
“是不是哦。”吴明有点怀疑，“他真能喝一斤---烈酒？”
李彦借着酒劲说：“敢不敢比一下？”
“比一下！”
“吴老师和他比一下！”
几个男生一说起比酒就兴奋起来。
“算了，你们等会儿要早点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现在又不上班。”
“上班是上班，玩是玩嘛！”
“比不过就直说啦。”
“别为难吴老师。”
“就是，我们上班可以偷懒，吴老师不可以。”
“说得好像我真喝不过你们一样。”吴明也有几分酒气，“一斤酒算什么？两斤都是小儿科啦，只是不好的给你们比而已。”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男人！”
“别说大话哦，你肯定比不过我们。”
“喂，你们安的什么心！把吴老师灌醉了好玩啊？”
吴明把杯子放在桌上：“斟满！先说好，你们喝不下不要硬撑哈，醉了就自己回医院输点葡萄糖。”
“真的比？”九龄挡回李彦，笑着望着吴明，“我上行不行？”
“随便！”吴明一副放马过来的表情。
楚云川把杯子往前推推：“他刚才已经喝很多了，还是我来陪你们喝几杯吧。”
“楚，楚老师。”九龄有点犹豫。
楚云川挑挑眉：“怕了？”
“九龄你是不是男人啦？！”
“别装怂，喝酒而已嘛！”
九龄搔搔头：“楚老师，我不会让你哟。”
“谁要你让！”
如意含着吸管望着他们：九龄一杯，楚云川一杯，楚云川一杯，九龄一杯、、、、、、
电话响了。
“嗯？”如意笑着接通电话，“还没有回去，你现在忙完了？、、、、、、楚老师和九龄在斗酒，要不要看？”
如意笑嘻嘻拍张照片传给王昊，“光线太暗，有点不清晰哈，预测一下，他们谁会赢？”
“你在直播啊？”云霞笑着打了她一下。
“就是。”如意咯咯地笑，“九龄喝了六杯了，楚老师是、、、、、、第七杯！九龄要加油哦、、、、、、”
空荡荡的医生办公室，明晃晃的日光灯，长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摞刚完成的病例牌，王昊独自坐在桌前，靠着椅背，微笑着听着如意在电话里叽叽喳喳地说话：“嗯，好，好、、、、、、”
“王医生。”护士出现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四床、、、、、、”
“好了。”王昊站起来，“我做事去了，你等会打个车回去哈，路上小心点。”
如意挂了电话，数他俩面前的杯子。
九龄好像有点醉了，他拍拍楚云川的背：“兄弟，不错！除了我哥，没几个人喝得过我。”
楚云川歪着头看着他：“还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笑话！好久没这么喝这么爽！”
楚云川笑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