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接着道:“几个残兵和几个自恃灵力强大的搅局者焉能成大事?兀丁!将甲兵何在?”
身后的兀丁迎合之后,大吼一声。于是数百人的将甲兵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牧常和翼王庞恒互相看了一眼,似是没有料到他还有这一招,看来他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不堪。
在场众人,见到如斯情景都不知是好是坏。
须熬轻蔑的看着自己的叔叔翼王。
翼王对说牧常说道:“我一直都承认:他虽然无用,却是有手段的!”
须熬:“本来这些伏兵都是用来对付我的未婚夫人。”用手指着古彩蝶。
古彩蝶娇羞的大声制止道:“你不要胡言乱语。你是趁我重伤之际,威逼于我,我不得不将计就计,为的就是你今日的下场。”说完这番话,心中有些小紧张的看了看古心煜。似乎在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对自己有芥蒂。
牧常对翼王大声道:“我也说过,在这方面,他确实有千方百计。”
须熬道:“那又怎样?我不在乎。”
走到牧常跟前,看着他得意道:“牧大夫,我念你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现在你若是倒戈于我,‘本王’可以对你既往不咎。”
翼王庞恒也观察着牧常的动态。此刻,他的确没有十足的底气,心中似乎有些不安。这个紧要关头,若是他又背叛了自己,那就真的是大大不妙。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牧常眼中,飞凤城族的存续和将来在他心中的分量,为了飞凤城他可以失去自己的生命。
只见牧常思忖了一下,又看看四周箭拔弩张的态势,道:“箭已上弦,我还有回转的余地吗?”
须熬叹息一声道:“可惜啊!以牧大夫的聪明,居然会背叛大权在握的族王,去投靠一个阶下囚。正是令本族王不解!我想在场的所有宗主都不明白。”
牧常突然声色俱厉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是族王的身份?自从你当上族王以来,整日荒淫内宫,只顾自己声色,疏怠族事,导致我飞凤族是每况愈下,族力是一天不如一天。西边人面兽心族屡犯族境,你不思保境安民之策;如今古灵袭城,却依旧为了一己之私欲,驱除族外能人,内伤族民,视无数族民性命如草芥。你身为一族之王,可曾看见外城满目疮痍和无数饥寒交迫的族人?可曾看见城头无数身首异处的卫城甲兵?”
牧常一番振振有词的质问,让须熬哑口无言,几次停顿更是让他脸色不停转变,直到变成煞白。他深知:牧常这番话看似平常,但却抵过数万甲兵厉害,因为这不仅是对自己的威名有损,更关系到在场宗主对自己继续掌握飞凤城至高权利的立场,内心开始变得不安。
牧常眼角看到众多宗主心有些动摇,于是朝翼王递了个眼色。翼王把握住机会对所有的宗主大事道:“各位宗主,你们是否还记忆起曾经的飞凤城的强盛?那时的飞凤城,镇杀四方何等威风,四周生灵都是敬而远之,族民安享太平,一片繁荣的景象。哪还敢扰我城族安宁。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如今的飞凤城,朝不保夕,面目疮痍,残破不堪。族民流离失所,尸横遍野,不得安生。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飞凤城毁灭吗?难道你们不想要曾经的辉煌和荣耀。你们醒醒吧!别再让他这样毁下去。”
庞恒激情不已的讲着,在场的族王又开始议论起来:“是啊!翼王说的对。”
“飞凤城族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以前的飞凤城何等强盛。”
……如此等等。
须熬有些心慌的不知所措,对众人道:“各位宗主,不要听他在这里危言耸听。他这是恶意中伤于我,我为了飞凤城,可以说是殚精竭虑,征讨古灵,请来了太清城族和白云城族的救兵。哪里如他们口中所说,你们千万别被他二人的巧言令色所蒙蔽。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自己篡夺族王之位。”
翼王反驳道:“是吗?那就从今日之事来说,外城狼藉犹在。而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呢?若是此时强敌进犯,你如何应对。又会有多少甲兵族民因为你的无所作为而死去,你有……”
须熬不敢再容他继续煽动下去,心里发虚的吼道:“我才是飞凤城的正统族王,他这是居心叵测的叛乱。你们怎么还不执行命令?将这个叛乱之人给我就地处决,别再让他胡言乱语。”
这时,乌闵泽带着内城驻军步伐整齐的冲进广场,将在诸人围得水泄不通。
场内众多宗主见局势已经被须熬完全掌握,都纷纷避让一边和牧常、翼王庞恒保持距离以划清界限,恐受到二人的连累。
此刻场中心的牧常、庞恒、古心煜、古彩蝶、复宴五人被上千的军队给围死了。须熬看到自己的军队进入广场,欣喜若狂的吼道:“今日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