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三人有些傻了,二个甲兵望着监军,等他发话。
夷子戎用手撩开悉烷火的头发,仔细看着已经昏倒的悉烷火。惊讶道:“怎么会是他!”此人正是自己和复宴师兄带上王山的,依稀记得他的模样。
莫溪意外道:“你认识?”
夷子戎赶紧说道:“公子。此人正是我王山的门人。”
莫溪肃然起敬道:“噢!是王山的人。”
对面的监军看到几步外二个为首身份的人在对话,于是大声道:“二位将军,你们非我族人,不知道此人正是我们的苦力。打扰到二位将军,我们这就将他带走重重责罚!”
夷子戎将他交给身后的一个甲兵,然后走到监军的面前厉声道:“你们将他打的这般模样,还要重罚?”
监军有些结舌道:“将军不知!在我们城族,他只是个下等的族人,故而可以受到鞭笞之刑,甚至旧地处死!”
夷子戎想这监军拿飞凤城来压我。不慌道:“你说他是你们飞凤城族的人?可是据我所知,他是皇炎府的人,而且还是王山的门人。你说他是你们飞凤城的苦力,这话却是如何说起。”
刚才的苦力听见对面如是说,快速走到前面帮腔道:“将军说的没错!他不是我飞凤城的人。”
夷子戎看了看苦力,对监军质问道:“敢问你作何解释?”
监军额头冒汗,吞吞吐吐道:“这……”半天才说道:“他是被巡逻军士拿获送来的,具体详情我也不甚了解。”
夷子戎严厉说道:“你既不知详情,那就烦请你把你们的上司找来。这个人我不但保定了,而且还要带他离开。”
监军在气势和言语上已经被压制住了,正不知如何应对。
一个甲士对监军道:“监军,乌将军来了。”监军大喜过望,终于有地位相匹配的将军来了。
乌闵泽正在照常执行巡逻,刚好到了东门,有甲士禀报说有苦力惊扰到太清府的公子和将军。
乌闵泽心道:发生这样的事,这还了得?对面可是太清府的公子,可不能误了大事!于是匆匆赶来。他先是拜过公子莫溪,又和夷子戎见礼。
乌将军看着监军,责问道:“怎么回事?”
监军听闻对方的来头后,更是害怕。低头对乌将军道:“将军!”
夷子戎抢先道:“将军,贵族正是好不威风!竟然将我王山门人充作苦力。充作苦力也就罢了,但还将其鞭笞的这般不成人形!”
乌将军听后也是吃惊,因为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所说之人被充作苦力之事。再说如此重要的人怎么会被当做苦力,于是道:“将军可否让我见过所说之人。”
夷子戎让人将悉烷火扶了过来,乌将军看了看监军,然后将悉烷火的头发拨开,内心一紧,这人不是那日和古心煜、古彩蝶同路的人吗?把人打成这副样子,难怪对方生气。自己也素知自己手下多是些势利小人,也知道他们恶毒的手段,可有些事情还真的要那些恶人来办。对面这个少将军一定是古心煜以及复宴师门之人,自己听牧常大夫说过古心煜和复宴的关系。想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应该与他有莫大的关系。更兼这少年在太清府似乎非常的受宠。于是将脸一沉,大声道:“来人,将监军给我绑起来!”
身边的甲士立即将监军给绑了,监军的气焰顿时灭了。
乌将军对夷子戎道:“将军,这位少君我曾经确实见过。只因为族王的命令,我以为他们已经出城去了,却不想发生了这样损伤友好之情的事。这也是我的失职,现在已将作恶之人绑了,愿听少将军之言发落此人。”
夷子戎又看着监军,监军不敢与之相接。说道:“刚才我见这监军用其皮鞭来是格外的有威风,让他尝尝滋味也不为过。这毕竟是你们的城族,我也不敢有过多的要求。”
乌将军点头道:“少将军说的极是。这等势利小人,应该有所惩戒。还不快谢过少将军!”
监军连忙磕头道谢,这就是权利和能力决定了他的下场和言行。
夷子戎继续道:“多谢将军!只是我还要带走这被打之人,不知将军肯否依允?”
乌将军明白他说的是悉烷火,他本来就非我族人。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道:“这是自然!该****该亲自向他赔礼!”有礼的目送莫溪和夷子戎带着一行人队伍东门,进了他们城外的营帐。
他们走后,监军也少不了一顿鞭笞。
悉烷火从人间地狱中被解救了出来,但他与一直关照他的苦力却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