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精英界限,也得到老臣们的支持,把代表江右工商势力的赵鼎连根拔起,让他越发重视携手共进。
同样,王秀的温和政策让很多势力舒畅,至少能够让他们参政议政,能够维护既得利益,老臣也能从尊重中得到权欲满足,毕竟曾经谁都辉煌过。
“宝钞大行,能够迅速积累财富,朝廷下个目标就是稳固南海,殖民还要加快,西域的事情也该提升日程。”王秀简要说了下步的政策,这本就是当年他南下时,给两府重臣说过的,自己用一本书规划了朝廷的政策。
当年,经过一个多月的辩论,综合了意见才修订成册,为大宋行朝的内政外交提供了理论依据,简而言之是轻税赋薄徭役,对内善加安抚,为此社会公平稳定,对外开进行有步骤分层次的征讨,保持皇朝的朝气。
五十年内的目标定下,那就是对南海的成果进行消化吸收,对周边方国进行善加安抚,实施文化的潜移默化,大量进行殖民,对不能不保留的原住民进行同化,移民和原住民人口最低保留在七比一比例。
北方依旧维持现状,并进行蚕食政策,尽可能占据更多的牧场,关外设置军州要塞,确保压制各族势力。
西域进入朝廷必须征服的视野,按照王秀的计划,不仅要实施政权的征服吗,还要进行文化的改变,彻底根除******文化影响,把道家文化引过去,再不济也要恢复当地原始宗教,西侍军坚兵利马磨刀霍霍。
可以说是北方和南方进入蛰伏期,西方成为锐意进取时代,三个方向不断根据时事势调整。
大理国也处于风雨飘零中,对于大宋行朝也来,这个国家失去存在的必要,小国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命运只能由天朝上国来决定。
朝廷集结十万大军枕戈待旦,大理王室是垂死挣扎了,还是欣然内附,就看对方有没有能耐了。
朝廷对于海外,罢总理南海各国事务衙门,设置持节宣慰南海、东海两大职务,由枢密院和礼部共同管理。
当然,有压迫就有反抗,朝廷延缓海外扩张并非不扩张,而是限于一些地方反抗,必须要进行完全消化,才能进行下轮的扩张。
就在十年前的征伐中,张过率军那是一片血色,麻逸王国一触即溃,杀人数十万,本岛土著几乎被杀绝,王室成员所剩无几,残余只能向南部荒岛逃窜,以图苟延残喘。
按照王秀的规划,百余年后,大宋将成为全球性的帝国,哪怕是今后不可避免的衰落分裂,也埋下了复兴的种子。
没有开口的钟离睿,听到王秀开启边事,自然顺着说道:“大人说的是,老段和五哥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我倒不是担心西域,契丹余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人心和信仰的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王秀语重心长地道。
“文实说的很有道理,我看那些南海守臣,也该约束一二了。”李光很合时宜地说出想法,他早就认为海外守臣必须约束,立规矩成为必然,不然真要无法无天了。
王秀也深以为然,就是钟离睿也觉得李光说的对,为了发展国内的经济,需要大量的金银和其它各种矿产,那些商人们的战争债券还得归还,朝廷对海外守臣总大纲、宽小节,只要不太过分,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近年来,债券基本归还完毕,一切都上了正轨,南海开始消化吸收,朝廷三令五申,海外守臣不得干扰临近小国和部族事务,更不得欺压贵酋。
可惜,守臣并不满意长期居住海外,大多想着完成朝廷的税赋贡献,自己狠狠地捞一笔,争取早日回到中土享尽富贵,谁也不想离开繁华的大都太长时间,所以他们对一些小国部族的手段比较严厉,反抗与之不无关系。
“大人,李大人说的是,那群贼厮鸟也该管管了,不下套子恐怕闹出大乱子。”钟离睿淡淡地道。
“还要谨慎对待,不可操之过急,我将上奏天子,编撰海外守臣律令,再徐徐图之。”王秀谨慎地道,海外无小事,断不能操之过急,好在路桥打通,占城又被大宋行朝控制,不仅对真腊形成两面夹击态势,更加强了海外控制。
“还是稳妥得当。”李光点了点头道。
“六哥,你刚刚回来,看到南海如何?给各位说说。”王秀转首看向默不作声的薄章,脸色显得尤为和蔼。
薄章没想到王秀会问他,仓促间只得道:“并无不妥,倒是时子睦说要回朝陛见。”
时雍?王秀为之失神,这个名字差点被忘了,当年黯然退场的小家伙,最终肩负重要使命南下,带了几千流民开创未来,随时都有可能埋骨异乡,却没有想到走到这步。
他稍加沉吟,温声道:“那么多年了,回来看看也是应该,却不知能否来回数年。”
“这个,先生倒是放心,时子睦的两位哥,都已经堪当大任,他的回归并无大碍。”薄章是航海到南州的,现在应该是南洲,时雍可是了不得了,人口发展虽说只有几万人,却有手腕控制当地土人,说句他不愿说的话,已经具备国家的雏形,就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