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册封,或者是宣称割据建国。
“也好,能来是最好,最少今生还能相见。”王秀给了时雍广阔的空间,甚至是纵容建立放过,却依旧是愧疚不已,对于士人来说,他们绝不愿背井离乡,埋骨异国他乡。
时雍的归来,或许是想再看眼故乡,或许是要留下,无论其作何想法,他都决定尊重对待。
“这些海外守臣,总归要落叶归根的,人之常情。”李光抚须感叹道。
“海疆变幻莫测,任谁也不想埋骨异乡,时间不多了,南海可以告一段落,西域和吐蕃问题,必须解决。”王秀的语气充满了急迫感。
“文实,驱逐契丹余孽,年纪不饶人,你还是不要再莅临风沙了。”秦桧好心地提醒句。
“呵呵,那是年轻人的事情。”王秀自然不会出征,不能任何事都要包揽,不给年轻人发挥余地。
“十五哥可是大有作为啊!”秦桧笑眯眯看着王秀,脸色颇多玩味。
王柏早就高中进士及第第一,在中央和地方历练六年,吏部给了差遣,准备去沙州为通判。
王秀对这位长嫡子寄予厚望,希望能建功立业,继承他未尽的事业,只是,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十五哥少年老成,必有一番功业。”费苏淡淡地笑道。
“希望他们能成长起来!”王秀欣慰地笑了,沧桑的目光有着坚定的心念,对未来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