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的。”
“不用着急,慢慢来。”王秀明白硝化甘油横空出世,已经属于异数,断不可拔苗助长,还是顺其自然得好,以免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仔细考虑良久,他决定激励一下,才温声道:“原以为二十年才能让看到,哪想到你们几年就捣鼓成功了,青史留名是必定的。哎,有了黄药再能把青霉药制出来,会是怎样的局面,一攻一防,我很期待啊!”
宗良很羡慕,王秀把青霉地位与黄药并驾齐驱,让他非常吃惊,打定主意要把医斋做好,并时常去关注,至少自己能分一杯羹。不要认为他功利,没有人能拒绝万古流芳,他不能,王秀也不能。
“立即向朝廷。。不,我要亲自草拟密奏,向太后娘娘和两府禀明,一定要妥善处置。”王秀有了别样的想法,黄药可是军国利器,决不能放置或是流出,一定要纳入军方。
他神色极为兴奋,正色道:“吴宣来的正是时候,把一万贯全部投入研究经费,书院加速建设。张榜公布为师为宣扬文教,请天下富商、儒者义助书院建设,凡捐赠十万钱之上者,在书院文林碑留名。对了,还要请大姐多资助,先问百货借贷十万贯,用于研究黄药稳定,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一定要保密,决不能让外人得知详情。”
宗良一阵牙疼,十万贯还不够啊!简直是吃钱的机器,他何尝想到其中艰难,开发研制某种划时代的物品,几十万贯能打住就算幸运了!
胖墩,成立研究院,你任掌院,可能朝廷会征召你,到时候可以把军器监划过来一部分。”
张陵从来没想过当官,王秀的意思很明白,绝对给他官职,让他一阵蹙眉,真不想当官啊!
宗良见张陵一脸的为难,不免翻个白眼,取笑道:“胖墩,你就装使劲装,有黄药问世,怎么也得给你个右选,搞不好来个著作佐郎。”
王秀笑了笑,没有说话,人各有志,张陵、林四郎他们不愿为官,他也决不强求,给他们出身散官,也是一种荣誉,能够激励从事研究的士人,至少官方要有态度。
黄药的横空出世,王秀在喜不自禁时,朝廷的政权格局有了不小调整。
张叔夜罢知枢密院事,改授保和殿大学士、彰化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知上清宫;谭世绩正任知枢密院事,朱胜非拜宣奉大夫、同知枢密院事,许翰回朝任吏部尚书,吕好问以兵部侍郎,权开封留守,王伦权礼部侍郎。
朱琏传诏,正式设枢密都参军司,刘光世担任副都参军,辛炳担任枢密院都承旨,蔡易任然担任枢密直学士,主管都参军司、机速司;沈默权户部侍郎,兼差判太府寺,主管银行、槠币、海事,两位爷可算是位高权重啊!
原户部侍郎韩玄胄很悲剧,以宝文阁直学士出知淮阳军,京东东路安抚使,离开了权力中枢,好在朝廷给韩家面子,没有给他太大难堪,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的仕途到头了。
最重要的机密官塘不到两天就送达,被列为只有两府和都参军司才知道的绝密。
刘光世压根就不相信,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制出比黑药和猛火油还厉害十倍的黄药,这不扯淡嘛!谭世绩、许翰与辛炳同样持怀疑态度,王秀派张陵和林四郎赴行在。
有了五年边地历练,许翰再也不是靖康年间,顽固又不知兵的书生,但他仍旧难以理解,黄药威力会那么大?简直骇人所闻,超出他的见识,要是真的那就好了。
刘光世很不以为然,不屑地道:“某常在军旅,深知火药犀利,声闻数十里,五十步内人甲俱裂。以你们说的,数十斤黄药,不要说城门了,岂不是可以城墙也炸开,日后征战还要攻城器械作甚,用鹅子洞靠近城门,点燃黄药便是,还打哪门子仗。”
林四郎不善言辞,见满座的朝廷重臣,早就心中发慌,号称胖墩的张陵可就两样了,从小接触有琴莫言,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再加上心宽体胖,念头通达,反倒不太惧怕那些高官。
眼看刘光世嘴里喷粪,不懂装懂的嘴脸,心里十万分鄙夷,立马翻个白眼,讥笑道:“太尉说的是,早有黄药,虏人也不会猖獗,直下淮上。”
“你。”刘光世老脸一红,浑身上下哆嗦。
当年金军南下,他是淮上防御的主帅,竟然被兀术突破到宿州,直逼淮水沿线。他并不是积极应战,而是传令各部死守关隘,压根就不顾徐州背腹受敌。
在金军北退时又磨磨蹭蹭,简直就是给金军送行,全靠王秀出奇兵重创金军,还美名曰用兵持重,被大将们传为笑谈,也成为他的禁忌。
能够出任副都参军,并不是他有本事,而是各方政治势力妥协的结果,只能说他老刘家祖坟冒青烟,平庸的大将正是两府需要的。被人揭开老底,他对张陵恼怒非常,要不是忌惮王秀,早就勃然大怒了,哪里还会愿意。
谭世绩眉头微蹙,沉声道:“大胆,朝廷大将,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张陵毫不畏惧,朗声道:“相公,为研制黄药,我们兄弟五年不曾一天松懈,几次险些丧命,山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