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朝廷,反倒被军人质疑,早知道卖给开矿的商人,我们兄弟早就富甲一方了。”
谭世绩同样忌惮王秀,他撇了撇嘴没有多说。
辛炳不咸不淡地道:“你二人来,怎么没有带来黄药?”
“黄药极不稳定,轻轻晃动就会爆炸,杭州距行在路途不近,山长怕路上有意外。”
谭世绩才想到,王秀说黄药不易运输,请枢密院派遣将帅来杭州验看,不由地疑虑道:“你所言黄药怎么那么麻烦,既然不便运输,还要作甚?”
张陵眉头微蹙,淡淡地道:“黄药又叫硝化甘油,也就是说主要成分是硝化甘油。哦,如何配置还需保密,国之利器一旦传开,危害是极大的。”
蔡易爽朗地一笑,道:“说了咱们也不懂。”
谭世绩心下不悦,但当着枢密院几位的面,又不便和一小子辩白,失去了体面,生生地咽了口气、忍了下去。
朱胜非没有说话,他不想参合是非。
“黄药威力或许犀利,但其物不易转运,轻轻晃动就会伤人,如何制成利器,运到千里之外杀敌?”刘光世冷冷一笑道,他虽不是独挡方面的良将,却也是久经沙场,具备一定的战略眼光,一眼就看到黄药弊端。
谭世绩、朱胜非甚至连蔡易都蹙了眉头,目光集中在张陵身上,看他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