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治就是最大功劳,对稳定东南意义非同小可,他心里很长不明白。”
“原来如此,险些误会刘大人。”宗良忙欠身应诺,态度却是诚恳。
王秀转首对张陵道:“你们的研究,进行如何了?”
张陵咂咂嘴,叹道:“四郎百余次实验,还是无功,甚至伤了人,表却有了点进展,但体积过大。”
“慢慢来,凡事都不可操之过急。尤其化学这门学科,极为危险,稍不留神就会出现伤亡,要加倍小心。嗯,书院建成,你们的担子又要加重,不仅要进行研究,又要担负起堂长、讲学之任。”
“山长,我不行啊!”张陵嘿嘿地笑了,怪不好意思地。
“你怎么不行?当年的小胖墩就是活泼。哦,对了,有空去看看你家大姐。”
“知道了。”张陵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