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蛰弦较快了脚步,看见前面一团人流,人挤人的,便与茗惜窜入其中,寒鸦就在司马长空身后十丈高空尾随着,丝毫逃不过它的眼睛,只是李蛰弦还没有认出这个人就是司马长空,毕竟当初在剑庄时就没有见过几面,之后司马又与姬无涯一同闭关,而出关之时李蛰弦已将吴尚天斩杀,惹下了滔天大祸,被湘溪子关了禁闭。
这一波人潮都是往汴河边而去的,在河边官兵搭建的木棚之中,可以领一盏河灯并二十文钱,然后去河边将河灯放入水中,随波而流,算是替太后祈福了。李蛰弦稍微低着头,不让自己的行迹被那人发现,在这一片人潮之中,只要不被对方以附印标记住,任是谁也无法时时刻刻掌握自己的行迹。
为了显得不突出,李蛰弦与茗惜也随着众人争抢到了两盏河灯,然后随着大流走到了河边,放下河灯之后,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替那苦命的老夫念了几句经文,然后睁开眼睛四下打探着。往西走不远处,是这附近不多的一座石桥,叫做相国寺桥,由于今夜的节目都集中在了相国寺内,所以这桥到了晚上之后,有无数的人从桥上过来往相国寺而去,此时桥上的情景当真可谓是壮观,不仅人挤人,更是胸贴背的,石桥附近还有不少二流子看着有眉清目秀的姑娘妇人经过,就在桥上来来回回的挤,目的是趁机摸一下屁股,掏一下胸,反正桥上人多,谁也不知道那伸出的一只手是谁的。当然若是富家千金,官宦小姐的话,自有仆人左右护法,不会让其得手,但是那些小家小户的柴门佳丽却遭了毒手,不免绣眉颦蹙,连连跺脚,深恨今日的出行。
不过这样的情况正好对李蛰弦有利,想了没想便钻进人潮往桥上摸去,走到桥边的时候,那几个二流子老远就看见茗惜的容貌,顿时滴落了好些口水,纷纷跟了过来,李蛰弦目光一紧,如何能让这些无赖沾了茗惜的身子,登时以斩灵之术分出一道外念识力,施展出最浅显的迷宫之术,这几个二流子顿时陷入了无尽的迷失之中,李蛰弦从他们身旁离开,也不管他们此生之中是否能够从那迷宫之中逃出,随着人潮,挤上了石桥。
牵着茗惜上了石桥,李蛰弦也不禁暗暗头疼,看了过这石桥也要有过五关斩六将的觉悟,回头看了茗惜一眼,只觉得她小小的身子如同雏鸟一般,生怕她被人群挤坏了,便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让她上来,随即一想,不知这人潮中是否还有其他的流氓无赖,背在后面找看不到,若是被人欺侮了就不好了。于是便让茗惜勾住自己的脖子,将她抱在了身前,二人面面相觑,茗惜忽然一阵羞赧,不敢再看,将头埋在了李蛰弦的颈间,耳鬓厮磨,转瞬间就连李蛰弦也是面红耳热的。
李蛰弦不敢再耽误工夫,寒鸦视角中已经看到跟踪之人似乎察觉了自己的意图,也往石桥这边过来了,李蛰弦一马当先,挤进了石桥的人潮之中。上了石桥之后,李蛰弦觉得自己还是小瞧了这拥挤的威力,身后的一个书生个头不高,一张脸被人挤得几乎要粘到了他的背上,而身前的茗惜也被挤得如自己肌肤相亲,没有一丝空隙余下了。茗惜在他耳旁轻微呼吸,吐气如兰,温暖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愈发滚烫,而她刚刚发育起来的蓓蕾般的****不断的摩擦着李蛰弦的胸膛,即便是朝夕相处之人,他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丝男人的正常反应。
二人靠的这么紧,李蛰弦的身体一变化,茗惜立时就反应了过来,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铁杵不断的在自己股间撕磨,若非面前只有弦哥哥一人,她的双瞳早已闪现白光射穿了这个无理之人。然而以她如今对男女之事的些微了解,也仅仅知道这是无礼之举,却并不知道弦哥哥身前的那滚热的铁杵到底是何物什,为何要随身携带着。然而这石桥着实是长,大约有二十余丈宽,桥上人流拥挤,只能一步一步小步的腾挪着,茗惜虽然不懂人事,但是经过这小段时间弦哥哥的铁杵一直在自己股间磨蹭,她只觉得身体起了一丝特异的变化,湿漉漉的津液从身上羞人之处流出,一发不可收拾,瞬间就湿了自己的亵裤,热浪一道一道涌上心头,她浑身燥热无比,连身上也被汗液浸透,浑身都不舒服。
弦哥哥!一声呢喃在李蛰弦的耳旁响起,却是茗惜意乱情迷中自然而出的呻吟,听得他顿时心慌起来,恍然间似乎也察觉到茗惜身体的变化,自己的铁杵从先前不经意的接触,到之后食髓知味的轻巧研磨,李蛰弦也是浑身舒爽,这时更是察觉到了茗惜股间似乎被汗液浸透,那股湿意连自己都感受的清楚,李蛰弦暗暗一惊,未曾想到不经意的举动竟然勾得茗惜都动了情了,然而如今茗惜方才只有十四岁而已,又与自己兄妹相称,自己岂能趁人之危。
连忙在心中暗暗念起了楞严经,“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如此反复念诵了四五遍,这才压制住心头的欲念,铁杵也渐渐松软下来,李蛰弦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李蛰弦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然而茗惜却被方才那阵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的滋味搞得魂不守舍、不上不下的,这时见到李蛰弦停止了动作,顿时更是心慌慌的仿佛失落了什么一般,殷红的面